一番肺腑之言结束,林不言带着柳如烟就离开了女人的家里。从始至终,林不言甚至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
两人就这么手拉着手走在小路上,迎着微弱的月光。
“我真没有想到,还有人的一生竟然会如此的坎坷。说实话,我从出生到现在,我还真的没有体验过这种生活。这该多难受啊。”
柳如烟叹息着说着。
林不言没有接过她的话,握住她的手加大了力量。
“哎呦,疼。”
感受到了自己手上传来的痛感,柳如烟有些嗔怒的喊着林不言。
林不言停下了脚步,一把将柳如烟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双手捧起了她的脸,柔情似水的看着她。他忽然之间明白了一件事情,人这一辈子有很多的事情其实都是说不准的,比如说意外,又或者是说惊喜。
人们常常会感觉到遗憾,有些事情该做的时候却没有做好。等到事情结束了以后回过头来又想着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需要补充。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就好了,如果机会能够再多一次就好了。
可是,能够吗?
并不能。
现在林不言觉得,他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那就是珍惜眼前的一切,珍惜眼前人,珍惜眼前的资本,珍惜所有该珍惜的东西。
这一辈子既然怎么都避免不了遗憾,那么林不言选择潇潇洒洒的做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
就算有,他也要降低到最少。
就这样,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柳如烟有些意外,开始反抗,只不过力度逐渐变小,最后彻底的开始迎合了起来。如果时间可以静止在这一刻该多好,这是柳如烟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回到了医院,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病床。
都城的火锅的杀伤力确实够大,也够劲。
林不言感觉到自己的菊花仍然是火辣辣的疼,躺着睡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火在烧一样,只能够趴着睡稍微舒服一些。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这么挨到了天亮。
看了眼时间,八点多了。按道理来讲甘妮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起床了,林不言来到了病房外的走廊,拨通了他的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听筒那头传来了甘妮迷迷糊糊的声音。
“谁啊。”
“我,林不言。”
听到是林不言的声音,给甘妮吓了一大跳。听筒那头明显的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明显甘妮起床了。
“老板,这么早打电话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我这还没有起床呢,刚起来。”
甘妮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待会儿有一个女人会打电话给你,我跟她沟通过了。咱们不是有一个专门负责疾病的基金会的吗?这个女人的孩子和他的公公换上了疾病,但是没有钱诊治。她的情况我了解了,是真实的。她跟你联系了以后你派专人过来帮助她一把吧。所有的医疗费用基金会出了。”
林不言这一大串的话语,甘妮倒是听明白了。
“好的老板,是只需要支付医药费就行了吗?至于说后续的一些费用呢?需不需要多付出一些?”
甘妮毕竟考虑的还是要多上一些的,更何况这还是林不言主动跟自己吩咐过得事情,里面有什么缘由她肯定是不会去问的,但是事情尽量还是要做的漂亮一些的。
林不言想了一会儿。
“对了,那个孩子也挺可怜的。如果治疗好了他的先天性的心脏病以后,你就派人每个月给他孩子送去一定量的生活费吧,不要多了够用就行。一直帮助到他大学毕业就好,怎么做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好了,就这么多事情,处理好了以后给我回个消息就行了。”
说着,林不言就挂断了电话。
只要是想要用钱,还真没有啥不能够用的地方。
为什么林不言自己身上有钱但是他不愿意用?因为自己不可能一直陪着女人把孩子的病还有她公公的手术做完。
但是基金会可以。
基金会不光会出钱,还会派专业的人士过来陪护,如果经过评估过后甚至还会帮助病人转到更好的医院进行治疗。
这才是林不言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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