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殃及鱼池。
水影大楼。
一群戴着面具的雾隐村忍者们,清洗着刚刚爆发一场刺杀,遍布血迹的楼梯,抬走不少忍者尸体。
水影办公室。
枸橘矢仓站在落地窗前,凝视雾隐村建筑上方飘渺的雾气,他身披茶色围巾,身穿布衣,面容清秀,左脸虽然有着一条疤痕,但却犹如少年。
“大人,元师残部已经蛰伏,是否向雾隐子民宣布您重新归来?”
一名雾隐村鹰派站在枸橘矢仓身后,恭敬开口道。
作为曾经血雾之里的始作俑者们。
不少人,在血雾之里结束后,被元师和照美冥清算,以至于过得异常憋屈。
尤其是在此时,枸橘矢仓因为重伤濒死,前不久失去尾兽,剩下这一批当初跟随枸橘矢仓的忍者个个过得更是心惊胆战。
有人在暗处散播传言。
一旦他们曾经追随的四代目水影逝去,他们也将失去在雾隐村的靠山。
不过命运似乎站在了他们这边。
枸橘矢仓在失去尾兽,看似濒死之时,身体意外再度硬朗起来。
虽然被矢仓元师一派质疑又被人操控,但之前跟随矢仓的旧部们,却看到了希望,不顾一切发动政变,推翻元师一派,再度扶持矢仓上位。
一旦矢仓暴毙。
他们这些雾隐村鹰派,还想安度晚年,那就是在做梦。
所以。
哪怕枸橘矢仓真的被人操控,反正都是死,他们也心甘情愿堵上一切,博一个光明的未来。
而枸橘矢仓本人,则默许了一种雾隐鹰派的做法,此外,还引入了一批数量恐怖的外援,在短时间内,打得元师一派措手不及。
视角切回此刻的枸橘矢仓苍白的面容上,他深色紫瞳里闪烁疲惫,单薄地身板,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凝视着窗外。
枸橘矢仓嘴角忽然溢血,一旁的雾隐村鹰派忍者,立马上前从怀里掏出毛巾,为他们曾经的四代水影大人擦拭。
“你们先下去吧!”
枸橘矢仓犹如机械人一般,抬手接过毛巾,胡乱擦拭嘴角鲜血,弄得下巴全是血迹。
雾隐鹰派忍者面露担忧,但还是恭敬点头,全部退出水影办公室,关上大门。
他们驻守在走廊外面,以及办公室周围房间,生怕元师派系的人,又发起刺杀。
枸橘矢仓确定周围没人,他腿脚颤抖,犹如风中残烛,坐在久违的水影办公椅上,仿佛与脑海中的某种意志在做对抗,痛苦咬牙,晃动脑袋。
霎时,前方空间顺时针螺旋扭曲。
一个身披火云袍,佩戴橙色旋转面具的男人,通过扭曲时空,落在枸橘矢仓身边。
他在出来后,还不忘当着枸橘矢仓这个将死的“病人”不正经地伸手做了一套舒张筋骨的保健操。
枸橘矢仓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一些神志,咬紧牙关恶狠狠道:
“宇智波斑,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失去一切,悲惨地死去,以前到现在你对雾隐做的一切,以后都会变本加厉附加在你身上!”
“呵呵……”带土看着矢仓,恢复正经模样,沉吟道:“谢谢你的关心,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再来找你的时候,释放三尾逃命,要不是还要留着你对付宇智波忍村,我也不会用白绝细胞为你续命。”
枸橘矢仓咳出一口鲜血。
在不久之前。
他被操控的事情,被照美冥部下,刚获得白眼的“青”识破,最终在照美冥和元师帮助下,摆脱了被控制的宿命,但常年被控制,精神已经到达极限,整个人处于濒死状态。
可不久前。
枇杷十藏找上门,矢仓凭借三尾的尾兽玉,终结掉对方,也就是在那时,带土选择出手,想要带走当初被雾隐抓走,暂时寄存在矢仓体内的三尾。
正巧照美冥当时并不在雾隐村。
矢仓无奈,只能当机立断,放跑了三尾,让它从海里逃走。
结果换来的。
便是他自己再度被带土用同一手段给操控,接着发起了政变。
而这时。
咔嚓——
带土右边的火云袖袍传来布帛撕裂声,一只白绝从他扭曲的右半身中分裂出来,莫得感情,心性单薄调侃道:
“啊嘞嘞,我还是很好奇,我融入矢仓残破的身体后,能否拥有便意,可惜,我一进入他的身体,就注定失去意识。”
说着,白绝来到枸橘矢仓面前,化作一根白色木桩,犹如灵巧的蛇类,当着矢仓憎恨的眼眸,尖锐的白色藤条端部,撬开他的舌头,通过嘴巴,涌进他的身体之中。
“唔——”
矢仓扬起脑袋,瞳孔遍布血丝,任由白绝填补他在失去尾兽之后迅速死亡的细胞,最终白绝完全进入他身体。
枸橘矢仓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不再颤抖,捂着脖颈,大声喘息。
“好了,四代目水影大人,宝座已经帮你夺了回来,”带土冷声道:“接下来,把元师找出来,杀掉照美冥,你还能在这种状态下,多当几年水影。”
说着,带土右眼万花筒轮转。
枸橘矢仓瞳孔开始逐渐泛红,他的精神再度陷入内耗之中,失去意识前一刻,他怒不可遏问出:
“斑,雾隐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带土被这个问题勾起了兴趣,回头用仅有的右眼万花筒,盯着枸橘矢仓,眼睁睁地看着他重新被自己操控。
带土沉吟道:
“这是你们欠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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