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想到此处,忽然为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一时间又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倒是陆白。
他接过曲谱后凡尔赛的在遗憾道:“白姑娘琴艺真不错,只可惜不是我浩气门中人,不知道我这本可以修行的琴谱,我这一身琴修行,什么时候才能找得到传人。”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陆白手里竟然有可以修行的琴谱!
他们现在体会到洛王刚才震惊的滋味了。
许多人看陆白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甚至有一种想要拜入陆白浩气门的冲动。
只不过,浩气门的底蕴终究还是不足,他们还有一些迟疑。
不过,这琴谱显然不是今晚震惊在场众人的唯一东西。
在诗会接近尾声,许多人陆续落笔,众人品评一会儿诗词,见着实没有人能威胁道陆白的《桃花庵歌》,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的诗词传过来后,洛王一脸得意。
他知道,他西山诗会今儿必将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诗会。
但这显然还不够。
洛王要让人一年都忘不了西山诗会,因此他拍了拍手,让手下侍女为诸位上酒,上菜,然后搭建起一个简单的戏台。
“诸位。”他站起身对众人道:“大家还记得陆大人和梨园王长康的赌约吧?”
众人纷纷点头。
他们当然记得,这在京城里曾一度讨论的热火朝天,只不过最后因为时间,慢慢地变淡了。
“那诸位幸运了,你们今儿将有机会在这诗会上首次见到由陆大人的戏本子而上演的戏曲《牡丹亭》。”洛王高兴地说。
这个第一次,对他的西山诗会加持很大。
他毫不怀疑,今天过去之后,所有人都将谈论西山诗会,他这诗会的主人,也将脸上有光,指不定传到父皇耳朵里,还可以为他加分呢。
他最近的印象分在父皇处扣分了,就是因为陆白抓他上大殿那档子事儿。
他虽然为父皇卖官鬻爵捞银子,但被抓到把柄,父皇终归是不高兴,觉得他办事无能的。
他现在当然得好好表现一番,而场下众人的反应也很让他高兴。
“什么!陆大人还真写出一戏本来?”
“不会吧,写诗在行,谱曲在行,这写戏本子也在行,这已经不是妖孽了,这是妖孽拉丝儿扯到家了吧。”
“哎,我觉得这曲子不一定是陆白写的,或许是他师门。”有人同洛王的想法一样。
主要是在他们的想象中,妖孽应该不至于这么妖孽。
“但陆大人和王长康打赌时我在场,他们赌的是写出一本可以修行的戏本子来,你们说这戏本子——”这人话说半截,一切尽在无言中了。
“不,不会吧。”有人咋舌不敢相信。
“一个可以修行的戏本子哪有那么容易,我估计是他写了个戏本子,质量这么样还两可呢,不一定可以修行。”又有人说。
一个可以修行的戏本子,那可是皓首穷经才写的出来,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的。
除非陆白这戏本子不是他写的。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时,好奇开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