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还真用不到。
陆白知道自己的劣势,让他去参悟《道德经》,再与这世界的修行之法结合起来,太为难他了,他还是牢牢抓住面板的大腿当个挂壁的好。
想到这儿,陆白拉着顾清欢坐在床上,信口背起了一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一句及这一段,问顾清欢听没听过。
顾清欢没有顾上回答。
因为陆白在背的时候,手上根本没闲着,顾清欢刚听了个开头,心思就不在这儿了,一直过了一个时辰,在换了个多个姿势折腾许久后,顾清欢方才躺在床上,记起这一句。
“这一句还真没听过。”她说。
她蹙眉想了想,顺手拉过被子挡住玲珑有致的身体,“按理说,这话应该被广为传播才对,这句经文——不对,这句经文含义很深。”
顾清欢陷入了沉思中。
陆白在她身后把玩着,说道:“深得多了,非常道还有非恒道一说,另外我的断句还不一定准确,所以这一段话下来,能理解的意思多了。”
顾清欢点下头,这下她想的更深了。
她边沉思,边悠悠的道:“这一句经文不仅深奥,而且颠覆甚大,我猜测别的道门手里根本没有这句经文。”
陆白停下手中动作,惊讶道:“是吗?那看来这半本《道德经》残缺的很呐,居然没有《道德经》的开头。”
这几乎是整本《道德经》的精华所在了,放在开头还是整本经文提纲挈领的存在,而这世上竟然不存在这一段,足见《道德经》的残缺。
“这是开头?”顾清欢若有所思。
陆白没给她多长的思考之间,因为他兴致又来了,不由地拍了拍她后背,于是又过了一个时辰,折腾一番,耗干了精力的陆白很快睡着了,顾清欢却毫无睡意,反而眼睁的很大。
一会儿后,顾清欢起了身,给陆白盖好被子后穿了一件贴身衣物下了床。
她刚坐到桌子前。
芸娘就从外面走进来,站在顾清欢面前,低声道:“夫人,洗澡水好了。”
顾清欢点下头。
陆白太能折腾,每次都让她出一身汗,所以每次完了顾清欢会洗一次澡。
倒是陆白,气定神闲,一点儿也看不出耕牛劳作的样子。
顾清欢很快又回到了桌子旁,任由湿湿的头发披在后背,左手托腮,右手拿着一支笔,一直在思考陆白说的那句经文,思绪不自觉的就陷了进去,并在纸上信手写着。
“道可道,非恒道。”顾清欢沉吟。
她信陆白说的,这就是经文的开头。这句子经文可谓玄之又玄,乃道法众妙之门。
不知不觉间,天亮了,外面传来几声鸡啼。
顾清欢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觉得精神抖擞,并不是很累,但还是决定回床上休息一下,她估计今天早上走不了,不说有案子,就是没案子,这雪花还在飘,不适合赶路。
陆白还在睡,睡的很熟悉。
顾清欢虽然躺下了,但思绪还是不自觉的陷入沉思中,渐渐地进入一种半醒半睡,忘记自我,思绪在飘荡的境界,陆白醒来时她察觉到了,但她没有醒来或者睁开眼,而是继续沉浸在忘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