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白头捕快却得以幸存,在回来后当上了捕头。
他现在是少白头捕头了。
作为一名捕头,少白头显然不够格知道陆白同永乐城主的恩恩怨怨。
他喜出望外的看着陆白,“陆,陆总旗?!”
陆白当时正是总旗。
少白头以为陆白现在还是总旗呢,就和他现在还是捕头一样。
陆白双眼一亮,“你,你是那个——洛勇成捕头?”
不错,洛勇成是他的名字,少白头点头,“对对对,是我。”
他问陆白:“陆总旗,您今儿怎么到永乐城来了?”
他们有日子没见了。
陆白笑了笑,“我来永乐城办点事儿,正好——”
他望了望四周,见不远处有一家酒肆,忙拉着洛勇成向酒肆走去,“正好,我有事儿想问问你,走,咱们去酒楼,边吃边说。”
洛勇成受宠若惊。
陆白是锦衣卫总旗,前途不可限量,而他只是一个捕头,一个再过十年还是捕头的捕头。
他们身份悬殊。
陆白却一见面就请他吃饭,还求他帮忙,这可太看得起他了。
洛勇成的腰杆儿一下子挺的倍儿直,在几个手下面前觉得倍儿有面子。
在落座后,洛勇成拍着胸脯保证,“陆总旗,您说,但凡我知道的,一定直言相告。”
陆白表示不着急,“我们先点酒菜。”
他把小二招呼过来,同洛勇成点了几道小菜,轮到二哈和红太浪点菜时,这俩货一个要炖烂的狗肉,拌蒜泥,一个要兔肉,最后他们合伙要个大羊排。
这才刚点菜,还没上菜呢,他们已经念着菜名双眼发绿了。
洛勇成见了,心想这难道是饿了几顿,然后从笼子放出来的,不过口上还是说道:“这两位真是大口吃肉的好,好汉。”
“别理这俩货。”陆白招呼洛勇成喝酒,同时介绍顾清欢,“这是——我兄弟。”
洛勇成一愣,继而夸道:“陆总旗的兄弟还,还真是清秀啊。”
他心里却在嘀咕,这人眉目如画,细皮嫩肉,举手投足间的娴雅风情难掩,行过之处会有暗香残留,分明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不过,陆白不点破,洛勇成也不多说。
他们先寒暄几句,推杯换盏几回合后陆白问道:“洛捕头,知府衙门的牢房里关了个杨凉亭,这人你知道吧?”
洛勇成点头,“知道,怎么,他是你亲戚?”
陆白不置可否,“他的案子你知不知道内情?”
洛勇成停下了用饭,小心斟酌着,并用饮酒来掩盖自己的警觉,最后,他小心问道:“陆总旗,你为这个案子而来?”
陆白摇头,“不是,这杨凉亭乃我故旧,我听说他弑父弑母十分惊讶,但又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所以问问。”
陆白敬他一杯酒,压低声音开门见山,“我听说他的案子出现过转机?”
洛勇成犹豫一下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也压低声音,“陆总旗,我劝你还是别管这案子了,这案子已是成了铁案。”
铁案?
陆白挑下眉头,“这案子怎么个铁法?”
“就是所有证据都已毁灭,现在只有两份证据,一份是左邻右舍见他纵火的口供;还有一份是他签字画押承认自己纵火的口供。”洛勇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