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发现了,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没拆穿。
陆白一肚子的疑惑,空有一个推理的脑子,一时间竟然推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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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不太平。
砰!砰!砰!
神乐坊知府衙门口,门被猛烈的敲响了。
“谁呀!”
一个差人不耐烦的披着外衣走出来,见到来人后吓了一跳。
“你,你,你是人是鬼!”
他吓的后退三步。
面前这人,一身是血,脖子血糊糊的,似乎被刀抹过了,以至于差人以为他是阴曹爬出来的鬼。
“我,我是东厂提,提督的义子——”
来人身子晃晃悠悠,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到——不用似乎,一阵穿堂风过,来人噗通坐在了地上,他连忙用手捂住脖子上的大口。
“你,你是谁?”差人没听清。
这个幸运儿从怀里摸出一个牌子,“我,我是东厂,东厂的让人,我有要紧事告,告诉你们家知府大人,快,快去禀,禀告——”
“东厂!”
差人吓一跳。
他顾不上看这腰牌的真假,一溜烟儿的去禀告知府大人去了。
知府很快被叫起来,让人把这幸运儿扶了进去。
“你找我什么事?”知府大着胆子问。
他刚见到这人时,也被吓一跳,若不是言多在身后,他估计要逃。
“在,在下是提督大,大人的义子,我,我来是,告诉吕知府,当,当年的顾四小姐,没,没有死,她,她就是陆,陆总旗的婶,婶娘。”
这个幸运儿说话断断续续。
“顾四小姐?”
吕知府略有耳闻。
但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已。
“她死不死,和我等有什么干系?”知府不明白。
说到底,他只是吕家的一个旁系子孙,在吕家直系子弟全部修行去后,空下来的权利真空,让他们这些旁系子弟补上,然后为一秋山庄提供世俗权利的支持。
如此而已。
当年的诸多秘辛,尤其是一秋山庄拼命掩饰的秘辛,他是不知道的。
这个幸运儿也知道。
他只是道:“你,你上报给你们吕家家主,自,自然就知晓了,此,此事干系重大,万,万望大人放在心上,好,好给我义父,报,报仇!”
知府更在乎的是这个:“提督大人怎么了?”
“姚远背,背叛了我义父,现在——”
唰!
两把飞刀刺破窗户,掠向知府。
“小心!”
站在吕知府身后的言多踏前一步,腰间刀瞬间出鞘,一刀斩向飞刀。
飞刀蓦的一转,换了个方向进攻。
言多早有料到此招,手中刀同时做出改变。
噗嗤!
不等言多把刀击落,一把刀已经扎在那个幸运儿的头颅上。
噗通!
人倒下时,刀把兀自缠斗不休。
“呵呵!”
外面的人丢下一串冷笑,声音渐远。
遭了!
言多登时明白,对方的目标是这个幸运儿。
他忙撞开窗户,人一踏门廊,翻身上了瓦房,却只看见一个逝去人的身影。
为了保护吕知府的安全,言多没有去追,又回到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