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傲秋听了洒然一笑道“我想怎样张二爷在张家只手遮天,敢跟家主分庭抗礼,这么大的权势,我又能怎样”
说完低头看了看如死狗一样的张子恒狞笑道“小子,也休息好半天了,本少主再来让你舒坦舒坦,哈。”
说完真气一催,张子恒身子立即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抖动,嘴里跟着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惨叫声,眼神涣散无光,连最后一丝抵抗都放弃了。
张傲秋转头斜眼瞟了张皓林一眼,幽幽道“听闻张二爷对主母甚是不敬,常常当众口出狂言,这件事整个张家上下都知道,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啊”
张皓林闻言转头望向坐在高台上的鲁寒凝,只见后者满脸寒霜,眼神冰冷地望着场上的张子恒,一时心如电转,眼神闪烁不定,半响后也没有想出个好办法,颓然道“你想怎样”
张傲秋听了一笑道“以下犯上,不懂尊卑,本少主对张家家规还不熟,也不知道该怎样,但只知道,做错了事,当众磕头赔罪总是要的吧”
张皓林听了心头不由一阵犹豫,若是现在真当众磕头认罪了,那自己经营多年成果就毁之一旦了。
张傲秋见张皓林脸上表情变换,就知道他心中所想,当即转头一笑,对张子恒道“恒公子,本少主本想饶你不死,但是你爹他不配合啊,你后面的美好日子还长着了,现在死了可多可惜,你看是不是劝劝你爹啊”
张皓林在旁听了,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痛苦地摇了摇头,自己儿子的那个尿性他再清楚不过了,若是张子恒真的按张傲秋所说的开口求情,那自己就是有心想要保他也没有办法了。
果不其然,张傲秋话音刚落,张子恒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阿爹啊,孩儿不不想死,不想死啊,你,咳咳,你就给主母磕头赔罪吧,实在是太痛了,孩儿孩儿受不了了。”
张傲秋在旁冷眼看着张皓林,嘴角翘起,一副“你也不过如此”的表情,让张皓林看了心头怒火更甚,只是现在自己儿子在别人手上,就是想翻盘都没有机会。
思来想去,张皓林万般无奈下,只好对着鲁寒凝双膝跪下磕头,恨声道“主母,属下以往多有得罪,现在给你赔礼了。”
说完,飞快站起身来,望着张傲秋道“你现在可以放了他了”
张傲秋闻言“啧啧”两声道“我让你给主母磕头赔罪,何时说过只让你磕一个头了”
张皓林一听,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不由大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张傲秋见了脸色一寒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对少主发脾气,小爷看你是一把年纪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说完红蓝真气在张子恒体内经脉分开,同时四处猛蹿,片刻后张子恒一半身子火红,而另一半身子则是挂满寒霜。
而且此时张傲秋再不留手,真气在其经脉内一层层如刀一般将其撕开,这种疼痛比起刚才来说又重不少。
张子恒那痛苦万分的表情,看得张皓林目赤欲裂,猛得上前两步,旁边的张皓信一见,急忙在旁拉住道“你要是上了擂台,可真就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