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除了参悟剑法,就是与村长较量剑法,借村长给他的压力来迫使自己更进一步。
他在试图将国师的三式基础剑式融入到剑出开皇中,有村长这样的存在指点他,自然进步飞速。
村长的剑法近道,对于他来说基础剑式有十四式还是十七式无所谓,但对于秦牧来说,加上国师的三式剑法能够让这一招的威力提升不少。
这些日子,他的剑法造诣提升飞速。
秦牧仿佛又回到从前,每日与马爷对练拳法,与屠夫对拼刀法,与瘸子你偷我我偷你,跟哑巴学打铁,跟瞎子修行神眼,跟药师炼药,跟聋子画画,跟婆婆剪裁衣裳。
虽然每天都累得瘫在床上,但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他这次回到村子,马爷、屠夫等人传授给他的东西也更加高深,从前教他的只是入门功夫,而现在秦牧眼界见识提升,可以学会他们更高深的本事,让残老村的诸位老头老太太都很是欣慰。
“婆婆的心魔又发作了!”
村里突然一片混乱,瘸子高声道:“瞎子快来!司老太婆恢复真容了,我下不了手,你看不到你来下手镇住这小妖精!”
秦牧正在与屠夫比拼刀法,闻言连忙看去,只见司婆婆房里一位女子走来,秦牧见到这位女子心脏不由剧烈跳动几下,仿佛被无形的箭狠狠射中心扉。
司婆婆应该是露出了真容,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身上穿的衣裳也不再是破旧的服装,而是用精美的绸缎剪裁而成,很是合体,将她的身材很好的展现出来。
她的妆容也是精心打扮,明眸皓齿,粉黛很淡,没有掩饰她惊人的美貌。
她的左腕戴着一个手镯,是翠绿色的翡翠,耳垂挂着泪珠状的耳坠,从房里走出来时明媚的不像是寒冬,仿佛一下子进入春夏之交,虽然依旧天寒地冻,但村庄里的众人都只觉春暖花开,烂漫而芬芳。
她走出来,像是神女从世外走入凡间,将村里的人统统镇住。
药师自惭形秽,掩面而走,聋子的笔掉在桌子上,急忙取出一面铜镜,对镜梳妆,哑巴慌忙跑到水缸前洗脸,马爷口诵佛号,镇住心魔,屠夫用杀猪刀刮去心爱的络腮胡子,瘸子则把眼睛闭上,嚷嚷着让瞎子过来。
村长也是有些慌乱,转过头去,道:“瞎子,瞎子!”
瞎子提着竹杖向司婆婆走去,不紧不慢道:“是厉教主还是司老太婆?”
瘸子气道:“当然是厉教主这变态!司老太婆镇不住他了!你看不到她的容貌,你来镇压厉教主!”
司婆婆口中传来粗犷沧桑的声音,妩媚笑道:“夫人已经不敌我,而今被我镇压了。你们看,我美吗?”
她笑得很开心,迷恋着自己的美貌,气吐芝兰,虽然声音很粗,但语气却很温柔:“我迎娶夫人之前,我便意识到,我配不上这样的佳人,非但我配不上,这世间任何臭男人也配不上她!但是我也是决意娶她,我知道她不乐意嫁给我,毕竟我是她师父,但是她反抗不得。我也知道她准备在洞房花烛夜杀我,我也乐意让她杀了我。因为……”
她扬起自己的手腕,打量自己洁白无瑕的肌肤,比羊脂白玉还要白,还要细腻,即便是通透无暇的翡翠镯子也成为了陪衬,配不上这只手腕。
厉教主掩嘴,吃吃笑道:“因为我太羡慕她,我并非是想要娶她,而是想要成为她。她杀了我,我成为了她,岂不是两全其美?”
瞎子提杖走来,她虽然极美,但对瞎子没有多大影响,悠然道:“厉教主,过分了。你忘记你曾经男人了吗?”
“臭男人,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