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晟连忙问道。
「汾城伯说常怀恩牵涉到了一桩案子,要带回缉仙司审问。靖远候不允,二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目前二人交手还呈均势之态。」
朱晟闻言悬了大半夜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只要荣非说出来这事就好办了。
两人打起来也算是好事,借着机会消消心里的火气。况且有供奉堂的人在,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你死我活的局面。
朱晟拿起御案上一张早就写好的圣旨扔到甲申怀中。
「速去靖远候府宣读朕的旨意。」
「是。」
甲申一路小跑着来到宫墙边上,正要爬上墙头乘坐吊篮出去,暖风阁的总管侯三急匆匆的赶来。
「太妃叮嘱,不可使汾城伯受半点损伤,否则唯你是问。」
甲申闻言直翻白眼,这是我能决定的吗。
轰轰轰…
靖远候府东侧的长街上,梁宽仍旧在施展灵力光雨对白自在狂轰滥炸。
一盏茶的时间前,白自在就已经是颇为狼狈的左躲右闪、险象环生,仿佛下一瞬就要耗尽灵力,瘫软在地了。
可到了此时,却仍旧还能每每在关键时刻施展御剑飞星术,继续顽强的苟延残喘。
灵力光雨攻击范围大,消耗的灵力自然也极为可观,何况还要维持八星光牢防止白自在逃脱,所以此时的梁宽也不太好受。
可每次看到白自在躲避时的狼狈模样,总会给梁宽一种下次一定能将其轰成碎渣的错觉,所以便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毕竟施展御剑飞行术也是及其消耗灵力的,凭剑阁小子的七品修为,也施展不了几次了。待他灵力耗尽,就是丧命之时。
而梁宽数十年前就已是六品巅峰的修为,比拼灵力消耗,绝对是稳赢不输。
梁宽心中做着如此打算,再一次洒出灵力光雨…再再一次…再再再一次…
直到察觉体力灵力已经消耗过半,而剑阁小子却还是跟最初时一般仿佛随时就要力竭的模样,梁宽终于是意识到了不对劲。
自己竟是被无耻的剑阁小子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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