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造诣岂不是已经达到了旷古烁今的绝高水准,称之为千古第一诗才也毫不为过。
任堇翰不信,范
涧不信,岳朋斋不信,张六郎不信,所有参与诗会之人全都不信。
于是作为此次诗会的举办者兼针对荣非行动的发起人,任堇翰觉得自己必须站出来挽救局势了。
连背了十几首诗词,荣非正好也觉得有些口渴,便朝侍女要了一杯凉茶润嗓,而后朝任堇翰问道。
「任公子有何赐教?」
「这些诗词都是由你所做?」
「不是啊,我哪有那个本事。」
荣非不知廉耻的笑道。
呼~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文人才子们闻言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若这些绝世好使、好词都是荣非所做,那以后还让他们怎么混,哪里还有脸面混。
「既然不是你所作,你又怎能在此吟诵。」
任堇翰质问道。
「为何不能吟诵?你们只说是要斗诗,我也答应了吟诗,事先没有说明只能吟诵自己的作品吧。」
荣非狡辩道。
「举办诗会乃是为了展示各自的才学,大家相互欣赏、品评探讨。岂可如此堂而皇之的剽窃他人心血之作。此等行径何止是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任堇翰也有些被荣非的不要脸给震惊到了,语无伦次的怒斥道。
「你凭什么说是剽窃,可有证据?」
「刚刚明明是你自己亲口承认,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我说是就是啊,那我现在又说不是了。」
「你…」
「我,我什么我。任公子你也是个读书人,可不能信口雌黄啊。指责我剽窃,好啊。那我倒是要问问任公子了,我剽窃谁了?你让他站出来当面对峙」
「我怎知道你是剽窃了何人的诗作。」
任堇翰被气的直哆嗦道。
「不知道你在哪瞎逼逼啥呢,哪凉快哪呆着去,荣某人正背在兴头上呢,别打搅我。」
一番胡搅蛮缠之后,荣非不再搭理任堇翰,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后,继续开始背诵古诗。
「清明时节雨纷纷…」
「独在异乡为异客…」
「人间四月芳菲尽…」
「任兄,姓荣的说的有些道理啊,这些诗词皆可成为传送千古的名篇,按理说早就该传颂天下、耳熟能详才是,为何却是从未听闻。若是只有一两首也就罢了,这家伙现在已经诵出二十多首了,且首首皆是动人心魄之作,这…这…还没有道理啊。」
范涧这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蛮劲,看着对面摇头晃脑吟诵诗词的荣非,满脸无措的说道。
「绝无可能!」
任堇翰咬着后槽牙否定道。
「这些诗词所蕴含的意境,用到的手法,包括风格、深意等等全都大相径庭,怎么可能是出自一人之手。即便是书山上的那位诗仙也做不到轻松驾驭如此多的风格,所以一定是剽窃。一定是,一定是。」
「可是…证据呢?」
「范涧,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
「山外青山楼外楼…」
「荣捕头,敢问这「杭州」是哪个州?恕在下见识浅薄,实在是闻所未闻啊。」
徐靖川趁着荣非刚刚背诵完《题临安邸》的短暂空隙,姿态谦恭的请教道。
「还有这「卞州」,我只听闻南境青州内有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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