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完全诗可以,不过荣某也有一个不情之请需要劳烦芸香姑娘。」
「大人这话怎么说得好似在做生意一般,只需大人开口,芸香定然唯命是从,与是否补完全诗并无丝毫关联。」
芸香喜笑颜开的将写有半首打油诗的纸张放到荣非面前,同时奉上研磨好的墨汁和上好的狼毫。
被芸香如此一说,
反倒是显得荣非小家子气了。
看着面前纸张上秀丽端庄的字迹,荣非微微一笑,将纸张调转方向推了回去。
「荣某字迹丑陋,就不拿出来贻笑大方了。还是我说你写为好。」
「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代为大人执笔。」
娇笑声中,芸香拿起狼毫笔蘸饱了墨汁,微微侧头看向荣非,等着他吟诵诗句。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梦惊夜半三更后,凄风寒雨透西窗。」
江秋大微抱歉抱歉,迫不得已借来一用,莫怪莫怪!
诵读过全诗之后,荣非在心中暗暗忏悔。
「梦惊夜半三更后,凄风寒雨透西窗。」
打油诗自然是谈不上文采、意境、思想等等,却是通俗易懂且容易引发共情。
此时狼毫笔的笔锋就悬停在纸张上方,迟迟不曾下落。芸香双眼迷离,口中喃喃,神情变换忽喜忽悲,似艾似怨。
荣非一看便知,芸香姑娘这是***了…不对,是共情了才对。
怎么自从进入金风细雨楼后,思绪就总是会不自觉的跑偏呢,现在开始要多多注意些才是。
荣非在心中自我检讨道。
痴痴傻傻、期期艾艾了好一会,芸香这才从恍惚中醒过神来,抬手拭去眼角不慎溢出的泪滴,朝着荣非尴尬的微微一笑,而后纤纤玉手驾驭玉管狼毫一蹴而就,将整首打油诗补全。
「大人,可否赏光题字留印。」
荣非又不是所谓的文人雅士,何曾会有私印这种玩意,可又不好再拒绝,只能无奈接过芸香递来的玉管狼毫,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多谢大人赠诗赐字,小女子无以为报,愿舞一曲以作答谢可好。」
芸香喜滋滋的将写有打油诗的纸张捧在手中,向荣非提议道。
「跳舞就免了,芸香姑娘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
「大人请问。」
「芸香姑娘…」
「大人,唤我芸香就好。」
「嗯…好。芸香啊,你可还曾记得大灾之前是否有何异状?」
「异状?」
芸香闻言神色一变,那些深藏于记忆之中自以为已经忘却的画面被重新唤醒。
「记得那天因为顽皮不小心撞破了膝盖,疼得我一直在哭,直到亥时还未曾入睡,娘亲和爹爹就在床榻便陪着我。
好不容易等到不那么疼了,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娘亲突然惊呼一声,把我给吓醒了。我睁开眼睛就看到房子里面到处都是红光,就好像着火了一般,娘亲和爹爹满脸惊恐的看向窗外。
我当时感到特别害怕,竟是忘记了膝盖的疼痛,跳下床去扑到娘亲的怀里,而后好奇的朝窗外看去。
就看到一颗火红色的、好大好大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斜斜(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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