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荣捕头可否明言,鄙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呵,狗哥是聪明人,装傻可就没意思了。”
“这个…”
陈二狗顿时犯了难。
最怕的就是官差这样含糊其辞,这可让自己怎么说啊。多说多错,不说就是不给官差面子,以后的生意也就没法做了。
普通官差毕竟都是拿够了孝敬的,而且忌惮与长乐赌坊背后东家的势力,不会做得太过分。
这位爷可是连户部侍郎都敢抓的狠人,更是逼得醉仙居赔本做买卖,自己是万万得罪不起啊。
赌坊、青楼、茶馆是消息最为灵通的三个地方,要说京都城里最近发生在暗处的事情,陈二狗不敢说全都知晓,却也清楚其中一大半的内幕。
在道上若要活得长久,嘴严是关键。
陈二狗的嘴就很严,但今天荣非亲自寻上门来,想来是不会轻易打发,必须要给出点有价值的消息。
但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却是需要好好思量一番了。
陈二狗面露难色,脑筋急速运转,突然间灵光一现,隐隐猜到了荣非此行的目的。再低头一瞧,两人的鞋帮子上沾着泥垢。赌坊前面的大街上铺着青石板,平日里扫的勤,不可能有污泥。倒是后面的小巷里是泥土路,前日还刚刚下过一场雨。
在巷子里住的人鱼龙混杂,整天偷鸡摸狗的都是寻常,但这种小事肯定不至于惊动缉仙司。一定是有大案子,最近后巷发生过什么大案子吗?
陈二狗很快就想到了昨夜听一个赌客提起,前晚有一对老夫妇在家中被杀害的事情,心里顿时有了方向。
陈二狗走到门边却没开门,而是打开门板上的一个小窗,朝着荣非招了招手。
荣非走过去发现透过小窗可以看到赌坊里大部分的赌台。
“左边第二个玩牌九的赌台边,就是黑脸的那个,他叫徐四郎,借了十两银子的赌资还不上,好长日子没敢来了。我昨天还想着带兄弟去堵他家门,这小子却是主动找来连本带利一起还上了,而且还有余钱继续耍。”
陈二狗伸出手指指着那人说完,又指向另一张赌台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的高瘦汉子说道。
“李阿大,在运河码头抗包卖力气的,去年输光了祖宅,把媳妇女儿全都卖给了妓馆,没潇洒几天就又输光了。可奇怪的是这家伙也不知是摸到了什么门路,每隔几日便能搞来一笔钱来。不瞒荣捕头,我怀疑这家伙不是一天两天了。”
之后陈二狗又指出两人,都是这两日突然间有了钱,发了横财的主。
荣非听过陈二狗对四人的介绍,想了一下后问道。
“这四人都住哪?”
“有三个住在夏杏巷,跟春桃巷挨着。还有一个虽然住得远些,但来赌坊的话,走春桃巷后面的小路要近一些。”
“狗哥这是已经猜到本捕来这的目的了,果真是好眼力啊。”
“嘿嘿嘿,荣捕头过誉了,捞偏门的没点眼力劲怎么行呢。”
陈二狗搓着手笑道。
“劳烦狗哥,把徐四郎和李阿大请过来吧。”
荣非根据四人的体型身高大概判断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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