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消失了,也就意味着艾维克利尔脸上的线条感与轮廓感更明显了。
在看到艾维克利尔的时候已经很难用可爱或者漂亮去形容他了,那就是一种纯粹的美。
美到近乎锋利的程度。
“你的脸或许可以成为一把刀呢。”苏兹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是或许,而是肯定。
毕竟艾维克利尔……
非常擅长利用优点啊。
苏兹看了眼早已摘下了墨镜,明明顶着一张可以持美行凶的脸,姿态却出乎意料乖巧的少年。
色是刮骨钢刀啊。
要是被对方的脸和乖巧表面所欺骗的话,可就麻烦了。
“刀?”艾托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的脸肯定是好看的,周围的无论是陌生人也好,还是家人也好,一开始给他的爱,大多来源于这张脸。
所以他也一直将自己的脸保护的很好。
但并非是想把自己的脸变成刀。
只是因为家人喜欢而已。
“琴酒那家伙没空,刚好我在附近,就让我来接你了。”苏兹的声音有些低沉朦胧,像是说到一半突然打了个哈欠。
他眼下的黑眼圈浓郁的近乎与口罩融为一体。
要是换成别的人,大概早就害怕对方疲劳驾驶而喊停了。
“是这样啊。”艾托点了点头,不知是信了,还是根本对真相毫不在意。
“听说你要住琴酒在基地的房间?住几天?”苏兹伸出一只手从车载冰箱中摸出罐黑咖啡,食指一拉轻松拉开易拉罐,再拉开口罩上的隐形拉链,仰头一边用余光看路一边喝起咖啡。
“大概三天吧。”艾托想了想确认道。
“为什么?”苏兹晃了晃咖啡,随口问道。
“因为要让基尔姐姐相信我是发病了在接受治疗……”白发蓝眼的少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因为座位本就大原因,显得整个人更小了,看上去就像缩在位置上一样。
“彻哥说一天的话太短了。”艾维克利尔这么说道。
苏兹一手控制着车的方向,一手慢悠悠的转着咖啡罐。
“基尔是叛徒还是卧底?”他轻描淡写的问。
却让人觉得像是已经从打盹中醒过来,正安静注视着猎物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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