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
虽然打破脑袋也没想起来,这人历史上是否有名,但还是先聊点公共话题熟络一下关系。
这宋应昌果然是最好奇“以租代买”的策略如何想出来的,以及未来如何坚持这一问题。
高翰文假假的谦虚了下,讲了自己的谋划。至于未来如何坚持主要还是看得利情况了。
“如果未来丝绸得利,那现在2两一亩的地租其实是非常低的。到时士绅肯定不愿意涨价,等农民安顿下来,过不了两三年这矛盾就得显现出来”宋应昌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之前是让他们每五年自行协商调整一次租金的。”高翰文说完还把随身带的海瑞搞出来的农民土地集体出租的契约拿了出来。
很明显,这高大人是做了功课的。自己一个没啥身份与能耐举人值得对方如此筹备吗?
有些疑惑的宋应昌看完后,还是有些不理解。
农民搞集体就能对抗士绅了?
大有一副真的吗,我不信的感觉。
“还有织造局呢,到时只让织造局抬价就行了”高翰文又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织造局会同意?”宋应昌更加不信了。
“加价能扩产,只要扩产带来的好处大于加价的成本就行。到时,除非几家能联合,否则不是哪个士绅想压价就能压价的”高翰文进一步解释了一下。
如醍醐灌顶的宋应昌又给高翰文吹了一通彩虹屁。
吃完了茶点就到了正餐环节。
宋应昌有些遗憾的神情,问道:
“既然高知府如此才情,当初何必委身于严党呢?”
看得出来,宋应昌还是有些隔阂,另外严党这20年来确实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严党也好,清流也好,关键是要有人做事,才能为民谋福。至于名声,身外之物也。”高翰文这时又装了个逼(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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