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放进了腰封里。
顾朝惜醒来的时候营帐中空无一人,只有慕晚吟来给他换药,他脸色臭,慕晚吟也不待见他,但两人该上药上药,该询问询问。
慕晚吟告诉他,今日慕谦叫阵了,把何御史夫人押上了城墙,逼迫言豫给他四百石粮食,否则便杀何御史夫人。
何御史夫人身份贵重,又怀着孩子,言豫唯恐她有损伤,当即便派人送出了军粮,此刻正在营帐之中,被人指责。
他太过心软,因为一个人便快速的给了粮食,慕谦手里还有三十多人,一个一个的威胁下来,他们这场仗索性别打了。
顾朝惜眼底划过一抹凉薄,“老子就应该早点醒来,绝对不会让他……瞎给粮食!”
“不给,你可不怕朝中不稳?何御史夫人虽只是家眷之中的一人,可那被劫的家眷里,还有顾夫人和言琢的未婚妻,死一个何御史夫人,下一个死的又是谁?”
顾朝惜懒得跟慕晚吟嚼舌头,妇人之仁只会害了言豫,照他想的,那些人哪怕死在他手里,让他背一世的骂名,被朝臣五马分尸,他也不会让言豫低头一次。
慕晚吟与他们意见不同,却也无法参与军政,可她正要去伤兵营,却被言琢带人囚禁了起来。
他眼底血色弥漫,看她宛如看仇人一般。
慕晚吟安静的被带进了单人营帐,冷飕飕的冻了一天,才有杭清来见她,向她解释缘由。
杭清说,“慕晚临叛变了,他刺伤了太子殿下,逃到青州城去了。”
“不可能!”
慕晚吟当即便吼,“你们可以说临儿是逆臣之子,但他绝不可能……”
“是真的!”杭清不会骗慕晚吟的,今日言豫重伤,言琢几乎气的要杀了她,但言豫昏迷之前下了死令,只能囚禁,不能伤害她,所以看管她的,都是杭清的人。
慕晚吟嘴唇颤抖,脑子里想的怎么都是不会。
夜里她睡着,便梦到了棂木,许久不见,棂木话都变少了,它开口,居然会说,想她了。
慕晚吟直接抱住了它,“临儿呢?你可有见到临儿?”
棂木点点头,“见到了,他带着刺伤言豫的匕首来找你爹,你爹可高兴了呢,立刻把他捧成军师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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