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瞒不了,皇上这次是想抓你们两个去祭旗,下一次可能就是满门抄斩,慕谦他,并没有为你们着想,也没有给你们留后路。”
慕晚临不是没为这事难过的,“我与三哥都是他的亲生骨肉,母亲更是为他生育了六个子女,如今死了一个姐姐,他却不顾我们母子三人的性命。”
慕晚临又想起慕晚吟如今的身份,“姐姐不宜再来侯府了,以免被牵连。”
“如今我也是侯爷,倒是少有人敢直接连累我,可是你们……怎么办?”
“若想保全三哥和娘,我想跟父亲取得联络。”
慕晚临现在仍然称之为父,是他应尽之责。
“若是被发现,当以谋逆罪处。”
“可若是我能在此次战事中立功,也能向皇上求情,免去三哥和母亲被株连。”这已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但他没有告诉慕晚吟,自己真正要做的事,只编了个幌子骗她。
慕晚吟从未怀疑过他,只是留下了紫卫护他周全,而慕晚临又自请上前线,朝中的声浪,渐渐平息下来。
献文帝派人将他带去前线了,怎么用他,言豫自会考虑。
慕晚临走的时候,在街角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似乎是偷溜出来的,用披风盖着脸,一双圆润的星眸看着他,既担心又不舍,眼尾泛红的几乎要哭出来。
慕晚吟没有看她,甚至刻意在眼睛里写满了厌恶,直到荣家姑娘哭着跑掉,他松了口气。
他回头匆匆一瞥,见她跑回了何御史夫人的马车上,才专心的随军出征。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荣姑娘好像对他动心了。
慕晚临到阵前之后,便被下令压到城外,言豫看在他是文臣的份上不想苛待他,言琢却不让他心慈手软,亲自出面,将慕晚吟吊在城墙上示威。
跟萧彦辞的第二战,他们便胜了。
萧彦辞气的在府中乱发脾气,他踢了一脚身边的舞女,便甩着手上的血,让人将她给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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