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说,“快些找个地方安定下来,你这失血的量,可不比赵世子那一回少了。”
再耽搁下去,性命危矣。
萧惊寒将人抱在怀中,大步朝外走去,言豫一把长剑横在他面前,他还未说什么,萧惊寒便冷斥,“退下!”
“你……”
“看在你母后的份上,本王今日不教训你。”
萧惊寒漆黑如点墨的眸中,是一股凌厉威势,让言豫惧怕,又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身影。
他爹说,母后最疼萧惊寒了,总是让萧惊寒抱着年幼的他,一起给他们讲故事,哄睡他们。
而他如今,却用剑拦着抱着他在母后怀中一起听故事的人。
言豫的心颤抖起来,便连握剑的手,也有些颤抖。
萧惊寒挡开了他的剑,抱着慕晚吟便回王府去了。
顾朝惜暂得力气站起来,问言豫为何不追上去,言豫剑尖落地,失落道,“皇叔违抗圣旨,殴打禁军,罪名已足够重了,我身上的伤……”
禀告上去与否,都不重要了。
父皇已经有足够的理由,将他问罪。
“是,他萧惊寒再英武不凡,依旧要步入你的圈套,你身上的伤,将来他都要十倍偿还!”
顾朝惜心疼言豫,让他赶紧回宫找太医。
言豫眼神落寞,却依旧什么都照做了。
献文帝得知言豫带禁军抓捕萧惊寒,却被他所伤,萧惊寒还抗旨伤了禁军,大为震怒,连夜召集朝臣,怒斥萧惊寒功高震主,如今敢屡次违抗圣旨,实为大不敬。
朝臣之中,有些愤慨,有些失望,也有缄默不言的。
直到夜半出宫,宋锦承和蔺槐安都相顾无言,但眼看要各自回府了,蔺槐安还是开口问了宋锦承一句,“小公爷,可是有其他打算了?”
今日御书房议事,虽然有汉王替萧惊寒求情,可为他申辩之人,可是比往常要少了许多,就连一向拥护他的宋锦承,今日都未曾说话。
宋锦承无奈苦笑,“皇上与大皇子要演一出戏,为臣者,又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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