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路滑,您老才要保重身子,若锦承有需要,二房会多多照应的。”
宋雅筠在一旁,替宋锦承谢过了二老爷的关心,也圆了一场客套。
宋锦承趴在床上,冷肃的目光移向尤氏和宋雅清,淡淡道,“二叔此番前来,只怕不仅仅为关心我吧?”
二老爷还有些不好意思,尤氏便拉着宋雅清,走到宋老国公面前开口了,“父亲,此番我们前来,确实也是为了雅清去宸王府赴宴的事。”
“雅清?”宋老国公握着身旁宋雅筠的手,嗓音浑厚,“国公府蒙宸王下帖相邀,雅筠身为嫡长女,老夫觉得还是她去赴宴更为合适,这年节下,雅清还是在家多看看书,习一习规矩吧,前两日贤妃娘娘不是才遣了宫中嬷嬷过来吗?”
说到这个,尤氏的精神越发好了,微微扬起下巴尖,“贤妃娘娘爱重,自然是咱们雅清的福气,雅清虽然是二房,也好歹是咱们国公府的嫡次女,这些日子在外宴饮交际,也是十分给咱们国公府长脸的。”
宋雅清见母亲这样,在她身后,也微微扬起了下巴,还对宋雅筠轻声道,“姐姐前些日子便说,身子不适,不愿再出府赴宴,一应闺中宴会,诗会雅集,都由妹妹去了,如今宸王府下帖,姐姐却要来抢这机会,难免让人疑心,姐姐是对宸王有所想法。”
“与你何干?”宋雅筠一身素雅,嗓音柔婉,却极有气场,与绫罗锦缎,一身珠翠的宋雅清比起来,很容易让人产生比较的心思。
而这一较之下,宋雅筠气度高华的赢过宋雅清,毫不费力。
这便是宋雅清最恨的一点,她厌恶极了宋雅筠的高高在上,视富贵如无物,“姐姐,妹妹只是好意为你,你何故如此趾高气扬?
难道同为宋国公府的嫡女,便因你是嫡长女,便可以抢尽所有妹妹的风头吗,我们二房三房的,还有那些庶妹,便全都不如你?不能有机会,出去见一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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