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浑厚了不少,还带着笑意:
“临儿见隔壁院子梅花开的好,便说在那看看!走,我同你一起去叫他!”
慕晚吟瞧他如今身强力壮,颇有几分英气的风姿,心中大为震撼,“你何时开始习武的?怎么如今这么上进了,想去考武状元吗?”
是近朱者赤的效果,让一向风流纨绔的慕若泽,都变得不一样啊?
慕若泽拿出块秀帕擦汗,笑声温和,“我要是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在家吃闲饭这么多年了!
只不过是如今家里败落,父亲也病逝了,大哥二哥四弟都不在,我和临儿,得扛起责任,照顾好母亲了。”
“慕谦病逝了?”慕晚吟更震惊了,她竟没听人说起!
慕若泽的脚步顿住,回头,朝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是啊,父亲在外病逝了,他临死前的叮嘱,遗体就地埋葬,所以娘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想去祭拜也不能,也病倒了。”
慕晚吟听起来是有些伤感的,但她也没有为此感到很伤心,毕竟慕谦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从前的‘晚吟’都不好,那个家对她来说,除了临儿也没什么可眷恋的。
她只能颔首,嗓音平静的说,“节哀。”
“没事,你不必挂怀,我本来也不想告诉你,只是实在很想你,所以就蹭着临儿的帖子,过来看看你。”慕若泽说着,咧嘴对她笑了笑。
他如今身姿利落,眼神干净,再不像从前一样,贪图美色又毫无担当了,让慕晚吟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跟慕晚吟一起穿过院墙,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一片盛开的梅花,冬日里还没下雪,红梅却艳丽的逼人。
慕晚临一袭月白流光缎,站在梅花树前,似神仙降世一样清新脱俗,更引得两人八卦的是,他面前还站了个姑娘。
荣家姑娘哭的肝肠寸断,小脸红肿,着实可怜。
“诶,临儿何时跟荣家姑娘认识的?”慕晚吟靠在廊檐下,好奇的扯着慕若泽的袖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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