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样的长史,有什么值得阮知意去奔赴的?
她甚至问,“也许是被家里逼的?远安伯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好父亲,小公爷没再去查查吗?”
宋锦承嘴里的菜,食不知味了,他嚼起来都觉得生硬。
宋雅筠沉声道,“哥哥去查过,她是自愿的,那位长史都已经痨病沉疴了,大夫都说时日无多,她嫁过去,日子大约也不会过的太好。”
而且她见过醉酒时的哥哥,在院中含泪大吼,“为什么?做我宋锦承的女人,就这么委屈了你吗?
你不愿做妾,我在祖父面前跪了三天,我便是不做这个小公爷,也要娶你为妻!
可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朝我多走一步!阮知意,我宋锦承就这么不值!就这么不值得吗!!!”
慕晚吟抿着唇,“抱歉,小公爷。”
宋锦承嗤了一声,“何须抱歉呢?本来我今日过来,也是跟慕太医道歉,以前为了这个女人,麻烦了慕太医不少,我在此谢过慕太医。”
宋锦承端起杯子,里面倒的是药酒,他仰头一饮而尽,动作潇洒之余,端的是一股悲凉蔓延全身。
慕晚吟抿了一口酒,没再说什么。
吃过饭后,宋锦承不打扰她们姐妹说话,就在慕府的花园里逛逛,宋雅筠靠着慕晚吟的肩膀,低声问道,“可有杭清的消息吗?”
她在家里待着,因淮安王世子赐婚了蔺云婉,祖父要为她重新择选婚事,所以叮嘱她切莫乱跑,家中姐妹,之前对她多有不满的,现在也开始以她年岁大了为由,窃窃私语议论。
所以她能收到的消息也有限,更怕被别人知晓了杭清给他带来麻烦,所以不敢多打听。
只能到她这里来问问了。
慕晚吟转身到自己的书桌上,取了一个信封,“杭清托人送来的,他也知道你在家的境况,想让你安心。”
宋雅筠极为高兴,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喜色,她拆开信封来看,第一张纸上,写了四个大字:“安好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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