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恨意就越深。
就是这种眼神,这种语气!
“萧惊寒……”你凭什么!
同为皇室嫡子,同样出身高贵,他哪里比不过他?
只不过是比他早生一辈,他这个皇叔,凭什么这么瞧不起他!
“不必对本王咬牙切齿,你不认罪,本王自有人证物证,证实你的罪行!”
萧惊寒一挥手,殿外的蓝澜便提了人和物证进来,人是荣王府的,他自觉招认,府中出现过一个穿黑袍的人,不辨男女,看不清容貌,但萧彦辞唤她巫医。
蓝澜手中,还捧着黑色的外袍,外袍上有药物腐蚀过的痕迹,也有太医验证过,写下了证词,这带有腐蚀性的药物,便出自南疆。
也就是,萧彦辞之前在朝上提起过的,南疆巫医。
她所用的药,跟被投毒水源里的药,是有相同药性的,可判定出自一人之手。
献文帝双手撑着膝盖,看着萧彦辞的眼神,逐渐汇聚起寒意,“荣王,这些,你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并未发怒,可这一句话所携裹的威势,便已经穿透了萧彦辞的心防。
他秀挺的眉蹙起来,整张脸越发浓艳,“父皇,你不相信儿臣?”
他可是他唯一的嫡子,他怎么能不帮他辩解?
他还是不是他的父皇了?
“朕相信你有用吗?你若没做,你皇叔这些人证物证哪里来的?他难道能凭空捏造出来,冤枉你吗!”献文帝震怒大吼。
他哪里是不心疼他?
他是愤恨,是唾弃!
行事不检点也就算了,什么把柄都让人抓到了。
他怎么保他?
萧彦辞拒不认罪,他对萧惊寒嘲讽勾唇,“皇叔如此齐全的证据链,难道是想今日就将本王装进你的铁笼里带走?”
他的目光,移向大殿门口。
那里,是萧惊寒命人搬上来的一个大铁笼子,笼子里盖了一层黑布,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恰到好处的引起了萧彦辞的兴趣。
他倒是很好奇,萧惊寒如此凛然正派之人,弄了个什么东西在笼子里?
他还能有什么花招,来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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