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恒跪下求情。
“荣王养伤,倒是将此前几位被免职的大人,也养得很好,他们在狱中,都还惦念着荣王府的歌舞伎,腰软似水。”宋锦承低笑。
他轻描淡写几句话,打的段玉恒满脸都是巴掌印。
偏偏这些事实,段玉恒便是想遮掩,都没办法替萧彦辞遮掩过去。
这个目中无人又放纵的傻子!
但愿他还留有后手吧。
他这个舅舅,已经无能为力了。
萧彦辞被禁军带到文德殿,来的这一路上,他嘴角都勾着冰冷的笑,萧惊寒对他严防死守,他倒是想有机会留后手,可惜什么都没留下。
昨日将巫医送走,都损失了他大批的暗卫。
今日……
他且来搏一搏,他的父皇,会不会就这么对他袖手旁观!
他赌,他不会的!
文德殿前,萧彦辞一身月白锦袍,浑身金线龙纹,彰显贵气,配上他瑰丽的惹人艳羡的唇,妖冶让人移不开眼。
献文帝看到他,将怒火藏于眼底,只问他,萧惊寒所述之罪,他究竟有没有做过,认还是不认。
萧彦辞扬起白皙似雪的脸颊,红唇微扬,“父皇,儿臣冤枉,这些日子儿臣一直在府中静养,什么侯府嫡女,阮家小姐,一概不曾见过;
更别说是在什么水源里投毒,儿臣连那个巫医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皇叔一向恩威重,此刻怕是想陷儿臣于不仁不义之地吧?”
他说完话,带着锋利钩子的眼神,便瞥向了萧惊寒。
阮流筝跪在殿前,无意触碰到萧彦辞的眼神,都吓的捂着嘴哭了起来。
她一个小小的远安伯府小姐,哪里敢想象,眼前这两位亲王之争。
萧惊寒淡淡迎向萧彦辞的眼神,那种波澜不惊的淡漠沉稳,就像一记重锤,砸向萧彦辞。
他冷声道,“你还不配让本王生陷害之心。”
在他眼里,他从不是什么良善的晚辈,他年幼时入太学,不是与宋锦承攀比,折断他的狼毫,便是跟言豫冲突,害他摔下假山断腿。
萧彦辞咬紧牙关,嘴角扬的越高,心里对萧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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