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炮制。
敛秋看到慕晚吟如此为自己出头,又打了慕若颜一顿,心中其实畅快了不少,可那天晚上的噩梦,还是让她无法面对众人,转身悄悄隐去了。
慕晚吟让拂冬过去陪着她,她则是去看阮流筝了。
阮流筝一直缩在墙角里,她从前对慕晚吟只是听说,如今她狠厉的做派,打慕若颜跟打着玩似的手段,惊的她惶恐至极。
她现在甚至不想替慕若颜办事了!
她害怕!
可慕晚吟已经开始替她把脉了,她没有退路了。
慕晚吟检查了阮流筝,她这症状加重的十分奇怪,一日之内,毫无征兆。
她施针之前问阮流筝,“昨晚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突然高烧的这么严重?”
阮流筝的心慌被病容遮挡,咳嗽着呜咽,“我也不知道,昨夜突然开始咳嗽,喉咙犹如刀割一般,慕太医,救救我吧!
我真的不想死,我二哥他……他就是像我一样,咳血之后吐血,就……无力回天了。”
她与二哥感情不怎么深厚,但他死前的惨状,真的吓到她了。
若非慕若颜以荣王命令她,她才不会这般舍自己的命。
慕晚吟怀揣着戒心,虽然要替她施针,却把阮流筝绑的牢牢的,没让她有机会靠近自己,而且施针之后,立刻多次清洗消毒。
慕若颜蜷缩在一旁,看到慕晚吟如此小心,很难染病,气的咬牙切齿。
慕晚吟才一走,她便抄起一个茶杯,稳准狠的砸到了阮流筝脸上,“废物!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刚才为什么不扯掉慕晚吟的面罩!”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也染病!
慕晚吟为医者,小心谨慎,时至今日都未曾沾染上这疫病!
阮流筝明明有机会,却这么放过了。
阮流筝委屈又无助,“她施针的时候都绑着我,显然有所防备,我方才若动手了,根本拽不下她的面罩,还会被……”
被慕晚吟反打。
慕若颜那张脸,哪怕戴着面罩,都能看到肿起来的弧度,实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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