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啊。”
众人都转身朝后看去,献文帝也眯起了眼睛,“是……远安伯?”
身材矮胖,又须发皆白的远安伯蹒跚跪下,卑微恳求。
他已荣休,家中再无子入朝为官,本是没资格来文德殿的,是靠着这传下来的爵位才得以面圣。
如今他家长孙染病,他们家是贵族之中的末流,几无权势,连个太医也请不到,他那承袭爵位的嫡长孙,已经快要咽气了。
他便是豁出这张老脸,也要为他求个医治的机会。
献文帝一时感慨,“远安伯先平身。”
为人父母,都是紧张自己的子女孙辈的,可他看向还未曾为人父母的萧惊寒,“惊寒,远安伯的请求,你可答应吗?”
如今疫病之事都是他在主持,他这个做皇兄的既放权了,也不勉强他。
萧惊寒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但他不允许任何危险接近慕晚吟,所以他淡淡说道,“臣弟以为,太医院还有诸多太医,未必不能研制出药方来,臣弟先请一位太医去远安伯府中救治。”
远安伯心口一沉,他都已经卑微至此,愿意将孙儿送去安置房那种腌臜地方了,萧惊寒却还是不愿意救他一命?
他恨恨咬牙,根本不敢拿自己这末流的爵位去碰萧惊寒,反而要感谢他,“谢宸王慷慨!”
段玉恒站在一旁勾了勾唇,今日这大殿上,萧惊寒算是将大半的朝臣都得罪干净了。
哪怕武将们依旧信服崇敬他,可他还是不许人家的子女,去得到慕晚吟的治疗啊。
而文臣一脉,思维缜密,都会在心中狠狠的记上一笔,萧惊寒今日不仅逼得献文帝退步,还颇有恃宠生娇的样子。
今日萧惊寒离宫之时,无一人与他同行,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就连蔺槐安都不得不避嫌先走。
宋锦承是不在意外人看法的,他走在萧惊寒身后,轻声问,“王爷当真不能赐一张药方给远安伯府吗?”
萧惊寒摇头,“本王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伤害她。”
她如今身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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