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席上,舞姬的腰肢扭的风情万种,迷人心神。
萧彦辞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穿黑袍的人,从头遮到脚的黑色,透着一股神秘,叫人窥不见他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何来路。
有个侍郎喝的迷醉,站起来想敬萧彦辞酒,却一不小心脚下蹒跚,将酒洒在了黑袍人的身上。
他刚要说对不起,黑袍下一线银针飞过,他便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嘴角抽搐了。
几位尚书大惊失色,“这……荣王殿下,这位究竟是何人?卢侍郎他这是怎么了?”
“无事,卢侍郎醉了,回西厢房歇息便是。”萧彦辞看了一眼卢侍郎那翻起的白眼,眼底毫无波澜。
他挥手让人把卢侍郎抬走了,继续宴饮。
黑袍人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直到宴饮结束,月上柳梢头,萧彦辞亲自斟了一杯酒,放在她面前,阴冷笑道,“巫医带来的疫病,果然是好效果,不仅秀州乱成了一团,如今长安城也是人人自危,
他萧惊寒虽身居高位,手掌兵权,却根本调不动银钱和粮饷,他和他的那些军队,本王倒是很想看看,他们有心无力的样子。”
大殿外外的蝉声和夜虫嘶鸣,有些聒噪。
可巫医的声音一传出,其他杂音竟都不那么难听了。
她嘶哑的仿佛被火灼烧过的嗓音,带着寒潭里浸染的阴冷,“萧惊寒责任越大,越需要多方配合,一方钳制,他都难以成行;皇上如今躲避在宫中,他见不到皇上,只要再拖上十来日,那一片所谓的‘安置房’,呵呵……很快就要变成义庄了。”
“十来日还是太久了些。”萧彦辞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巫医说长安城的疫病没有秀州的厉害,毕竟经历了这么远的传播,不如您早日拿出秀州的疫病源头,丢进那个安置房里。”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慕晚吟死在里面,萧惊寒所珍爱的百姓死在里面,他苍白无力又颓丧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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