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善良啊,钱都我出的呢!”言豫那臭小子,一年才几个零花钱啊?
“好,你也很善良!”慕晚吟伸手,像摸言豫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顾朝惜本来被摸的挺开心的,后来转念一想有些不对啊,慕晚吟岁数比他们小呢!
怎么……当长辈当的这么顺手?
慕晚吟没注意到他的情绪,一进来就开始干活,她先见了这安置院里的一些流民,为了获取他们的信任,她温柔又耐心的,跟他们聊了许久的天,聊家乡风物,聊他们的父母亲人,聊当地的著名吃食。
许多人从一开始防备,眼神尖锐,到慢慢的放下戒心,同她谈笑取乐,直到晚间,弱小的孩子哭出声来,“我娘亲……我娘亲死了!她再也不能给我唱歌,给我做糯米粑粑吃了!呜呜呜……”
“别哭。”慕晚吟揉了揉她的脑袋,手一放上去,就发现她的额头烫的惊人。
“她也发烧了。”慕晚吟心头一沉。
有个满脸黑黢黢的男人把孩子抢走,眼神戒备,“她没事的!她没有得病,你不能把她扔出去!我们只有这几片瓦下能栖身!没有别的活路了!”
慕晚吟目光柔和的看向他,“别怕,我不是来赶你们走的,我是太医,我知道你们病了,我是来救你们的,我能治好你们的病,所以你们别担心,染病不是要命的事,任何疾病都有药可医。”
“你是太医?!”
黑黢黢的男人愣住了,他怀里的小女孩也吃惊的咬手,她问男人,“阿叔,太医是什么?”
“太医是宫中的大夫,皇室御用。”
男人似乎读过书,有些见识。
可他更为戒备了,“太医也没办法救人,秀州的太医也死过。”
“什么?”慕晚吟没想到,“秀州的太医也死了?秀州到底死了多少人?府衙并未上报过太医死亡的病例。”
男人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稳坐长安城的人,怎么会知道秀州的苦?秀州早就民不聊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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