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了?”
贺明浠在心里嘟囔道。
理由当然是因为他不喜欢我啊,只是把我当小孩儿罢了。
陈向北看她不说话,又问:“我说你,是不是把温老师想得太好太没有缺点了?”
“什么叫我想得太好,”贺明浠反问,“他有什么缺点吗?你说一个看看。”
陈向北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他跟温礼的接触也就仅限于大四快毕业那段时间,他论文能过,全靠温礼指导,致谢词上都写了一大堆,要他说曾对他有恩的导师的缺点,他还不至于那么缺德。
贺明浠摊手:“看吧,你也说不出来。”
已经跑出老远的胡珠见贺明浠居然没追上来,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
贺明浠这会儿羞耻劲已经过去了,只是白了一眼胡珠。
胡珠嘿嘿一笑。
本来贺明浠跑过来也只是找胡珠抱怨,顺便帮她分析分析,现在抱怨也抱怨完了,分析也分析完了,他们都说温礼当时的反应没什么毛病,是她期望过高,一点小付出就期望人家给出百分之百的回报,人家没给,当然会失望。
要是每个追求者都是这种心态,那每个被追求的人真是倒了霉才被看上。
贺明浠觉得有道理。
还是得有耐心点,要是送个饭温礼就被拿下了,那这男人未免也太好追了,就算追到手了也少了些乐趣。
贺明浠摆手手说:“走了,我回去泡图书馆去了。”
“这就走了?”胡珠说,“一起滑个雪再走啊。”
“等考完试吧。”
“贺明浠,你真是大变样了啊。”
说着,胡珠上下打量了一眼贺明浠,啧啧感叹道:“你现在光看外表,都已经有三好学生那味了。”
贺明浠眼神一亮:“真的吗?”
“真的,姐们骗你干啥,你好好复习,等期末考好了我们到时候给你开香槟庆祝,顺便你到时候把你老公也一起叫来庆祝。”
“叫他干什么?你们不是说你们有老师恐惧症,每次看到温礼就跟看到自己老师似的,放不开吗?”
“为了你的幸福,我们几个牺牲一下又有什么关系?”胡珠说,“你把他叫来,我们给你打助攻。”
贺明浠一听有助攻,立刻点头。
这时候一旁的江弛也开口:“温老师都叫了,要不把温桃也一起叫上吧。”
贺明浠和其他几个人顿时愣了下,随即有人坏笑出声。
“怎么的,被人家调戏上瘾了?又想被调戏了?”
江弛骂道:“去你的。”
就算江弛不说,贺明浠也肯定会把温桃叫上的,于是她开玩笑说:“放心吧,肯定叫她,不过我提前说好,只准她调戏你,你可不能调戏她。”
双标得明明白白。
告别一帮损友,贺明浠走出滑雪场,温礼的那辆车居然
还在,黑色的长款迈巴赫在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中显得格外打眼。
这是温礼平时的商务用车,肯定不能低调。
贺明浠疑惑地上了车。
“咦,我不是说把我送到滑雪场这边来就行了吗?你怎么还没走?”
司机说:“温总说了,必须要把太太您安全送回到家或者学校他才放心,我想着太太您反正也是过来找人,应该待不了多久,所以就干脆在这里等您出来。”
贺明浠撇撇嘴:“没想到你还挺有心的。”
“是温总有心,”司机笑着发动车子,“他说太太您来的时候又是打车又是地铁的,回去的时候肯定要舒舒服服地把您安全送到目的地,不能再让您吹风受冻了。”
贺明浠哦了声。
还算他有点良心,知道心疼她。
她往后靠,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温礼平时坐的位置上,想象着温礼平时坐在位置上打电话、或是闭着眼小憩的样子,不禁扬起了唇。
简直不要太帅了好吗。
-
十二月底的圣诞节,贺明浠是在图书馆度过的。
往年的跨年活动,贺明浠都过得相当丰富,而今天不同,胡珠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一块儿跨年,贺明浠想了想论文进度,遗憾地拒绝了胡珠。
“不是吧,跨年你都不跨了?”
“那也没办法啊,反正我又不是活不到明年跨年了,明年再一起跨吧。”贺明浠说。
“行吧行吧,不过我说真的,就你这行动力,”胡珠说,“别说一个期末考试了,再努把力,你这完全可以继承家业了啊。”
“继承家业哪有那么简单,再说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吗,在我们家,女的想继承家业,没戏。”
“那古代还只有男的才能当皇帝呢,武则天不也当上皇帝了?而且她要当皇
帝还得等老公死了,你又不用死老公。”
贺明浠语气严肃:“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哪有人诅咒人家老公死的。”
“哎哟,人还没追到手呢,这就心疼啦~”
胡珠的语气一下子变了,又猥琐又欠揍。
“放心,就冲你这学习的决心,温老师必被你拿下,我看好你。”
这句话听着还算顺耳,贺明浠高傲地哼了声。
挂掉电话,正打算回座位上继续奋战,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一看来电,贺明浠有些惊讶,平时八百年难得联系一回的堂哥不知怎么的今天突然给她打电话了。
一接起电话,贺明浠还没来得及问,堂哥那懒洋洋又拽了吧唧的嗓音传进了耳:“你元旦回老家吗?我这个元旦休假,正好可以载你一起回去。”
贺明浠:“咦,你们警察元旦都不用值班的吗?”
“其他同事值,我不值。”
贺明浠打趣道:“家里有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样哈。”
堂哥冷哼一声:“我不用值班是因为我跟我们领导说今年元旦我要回老家
跟曾爷爷和我爸他们商量办婚礼的事(),你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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