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了罪被发配过来的,一辈子只能在这里。还有一些世代生活在此的,他们要想离开,必须拿到官府的批文,这样才能通过云嘉关往南走。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进来容易,出去难。”
子衿皱眉,“同样都是大荣的子民,这样好不公平。”
“同样都是人,有的人生来富贵,有的人生来是乞丐,哪有什么公不公平的。”乞丐道。
这时小厨房的门被踢开,重明小心翼翼的走出来了,脸和衣服都熏黑了,而她手里端着一碗什么汤,黑乎乎的。
“该用晚饭了吧?”他问。
他话音刚落,驿馆的厨娘提着一个大食盒进来了。
晚饭摆上桌,重明把他那碗汤也摆到桌上了。
乞丐瞅了一眼,道:“反正我不喝。”
重明冷睨了他一眼,“想喝也没你的份儿。”
“那你这是?”
“这是我为夫君熬的乌鸡汤,熬了正正三个时辰。”重明说着叹了口气,“这二年,我不在夫君身边,他受苦了,我得好好给他补补。”
重明整日疯言疯语的,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提到严暮,乞丐已经喊他好几声了,他也不从西屋出来。
“贱人,还不快去喊夫君用饭。”重明喝了柳云湘一句。
柳云湘眯眼,“你再喊我贱人,我就让严暮把你休了。”
“你!”
“哼,谁让你胸没有我大!”
“啊!贱人!贱人!”
重明最在意自己的胸了,当下气得骂了柳云湘好几句,但再看自己胸前平平的,又难受的不行。
花烛默默低下头,前段日子,柳云湘给了她一盒药膏,让她偷偷把重明那盒用来隆胸的药膏给替换了。
这是她第一次背叛主子,但她真是为了主子好。
万一那药膏真有效用,哪日他清醒了,不得杀了自己。
柳云湘进屋,见严暮还低着头,这么长时间,不会……
“偷着哭呢?”
严暮猛地抬头,眼睛还真红了,“你疯了,老子怎么可能哭,老子十岁以后就再也没哭过。”
柳云湘默,严暮十岁那年,严暮父母及所有亲人都死了。
她别过头,硬着心肠道:“我还没跟你说吧,谢子安并没有死,还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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