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沧钊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她只是拿了自己应得的东西,和师媎们有什么关系?
她更加坚定了查明穿越真相的决心。
无墨笔、秘境异常、穿越者。这三者之间存在多少联系?
最后这件事以姜娔勤主动提供免费剪发服务告终。
妘姮伤势痊愈,付清远得到崭新的身体,付沧钊也因祸得福抵达金丹并取得强力武器。众人再度启程,这回她们再也不管路上有多少好东西,直奔“中央”位置。
当然,该敲的闷棍还得敲,一旦碰上可以迫害罪脉的机会,付沧钊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靠近“中央”位置,付沧钊遇到的罪修整体实力也大为提升,就算披上可以消除存在感的黑斗篷,成功率也下降许多。
眼前这位更是,头一次让付沧钊有了踢到铁板的感觉。
她在思考要不要开启“披星戴月”,可是她和卡牌契合度太高,只要意识与之联通,就会引发天象变化,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铁沉木棍始终无法突破对方防御,付沧钊感到十分焦躁,正欲抽出星虹剑,耳畔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打牠下三路,裆.部最脆弱。”
木棍攻势一转,直奔罪修胯.间而去!
出其不意之下,让她打了个正着。
这一棍力道之大,从罪修瞬间扭曲成一团的表情就能看出。木棍击中那一刻,牠身上全部防御土崩瓦解,双手捂住腿间,整个人佝偻成虾米。
确实脆弱。
付沧钊不打算就此停手,脚尖点地,金丹期丰沛的灵力推动她飞速掠过罪修,双手同时完成摘走乾坤袋和贴符的动作,在爆炸之前逃之夭夭。
真女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但她会回头确认给予提示的人是谁。
“是你?”看清楚藏在暗中那人,付沧钊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依旧感到惊讶。
这人正是妘娥。
<divclass="contentadv">但她手里拿了把厚如板砖的戒尺,脸色也非常阴沉,整个人没入阴影,犹如藏身黑暗的毒蛇,和门派里那个大大咧咧的首席体修判若两人。
“跟罪脉打架,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攻击牠们下三路。”妘娥悠悠说道,声音低沉。
付沧钊想了想,方才她只是正常力道捅了一棍子,那罪修便当场破功,可见妘娥所言并无夸张。
“早知道我就多贴张符箓,”想到这里,付沧钊懊恼地低下头,“弄点氰化物进去会更好玩。”
黑暗中,妘娥听见“氰化物”一词,心中一动。
她想起一些事情。
小时候她住在人界,家里轻女重男,母亲接连生了好几个女孩,终于抱上了梦寐以求的男儿。
她们家连“招娣”这种名字都懒得取,直接管女儿们叫大丫二丫,到了幺弟就是一个人模人样的名字。
具体叫什么妘娥忘了,反正不重要。
以前,她也喜欢每一个婴儿,听见她们牙牙学语,感叹生命的美好。
直到幺弟降生,妘娥忽然察觉,家里总要把所有东西都留给幺弟,她常常要饿肚子。
既然是幺弟抢走了她应得的东西,那她就抢回来。
不这么做的话,就填不饱肚子。
和幺弟打架打久了,妘娥自然发觉,罪脉的下三路格外脆弱,于是她每碰到一个罪脉,就往人家下面打,一打一个准,渐渐养成阴险的出招风格。
别家人都很看不起她们家,自打数百年前某位仙尊强行改变修仙界格局,女子地位大大提升,人界效仿修仙界,也开始提高女子待遇,几百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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