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凉羌之乱,中央孱弱,根本无力管辖地方。河间王就是个例子,北方十万大军,士族很想动他,但有陛下在,有十万大军在,谁敢动他?
士族只能退而求其次,尽可能将河间王排挤出中央,困在偏远地方,等新帝继位,再想法削弱河间王手中兵权,缓图之。
只要手中有兵权,日后他们就会求自己。
因此,董卓上书言:“所将湟中义从及秦胡兵皆诣臣曰:“牢直不毕,禀赐断绝,妻子饥冻。’牵挽臣车,使不得行。羌胡敝肠狗态,臣不能禁止,辄将顺安慰,增异复上。臣既无老谋,又无壮事,天恩误加,掌戎十年。士卒大小相狎弥久,恋臣畜养之恩,为臣奋一旦之命。乞将之北州、效力边垂。”
这番话传到中枢,众人皆知,董卓有二心,在打小算盘。
可如今的朝廷,能节制吗?
不能!
于是,皇帝命黄忠大军驻守右扶风,命徐荣大军逼近左冯翊,同时让董卓交出一半兵权(一万人,历史上董卓被迫给皇甫嵩留了五千人才得以北上),赴任河东太守。
这是皇帝的底线,也是董卓的底线。
皇帝要削董卓兵权,但不能逼反董卓,不然凉羌之乱又要死灰复燃。
董卓不想放弃兵权,更不想和朝廷开战,准确说是不想和河间王开战,现在跟河间王斗,就是找死。
最终,董卓听从女婿李儒的建议,妥协了,愿意交出兵权。
一场暗中争斗,最终以双方妥协而暂时画上句号。
于是,新任右扶风太守黄忠,在洛阳以西拥兵三万。
刘寒关键的一步棋总算完成。
洛阳以北孟津关已被阎行占领,那里有他的五千人。
洛阳以西右扶风是黄忠,有三万大军在那驻扎,即使排除董卓给的老弱病残,至少也有两万人。
洛阳以南还有南阳太守卢植和他手中的一万五千大军。
不知不觉中,洛阳周边刘寒至少放置了至少四万大军,很明目张胆,又很隐蔽,一旦洛阳有异动,这股力量足以左右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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