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守在帅帐外的典韦,此刻已经没心没肺地打起呼噜。
(典韦:我在睡觉,什么都没听到。)
众人目光再次看向远方的天空,“今晚我什么都不知道。”
帐内。
刘寒见时候差不多了,转过身来便把张宁制住,眼神真挚,“发泄一顿,心里好受些没?”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挣扎的张宁,清泪一下子从眼角流出,“呜呜呜……”
“傻姑娘。”
刘寒抚着她的头,“以后心里有事不要憋着,他虽然走了,日后还有我,我替你摆平。”
张宁蜷缩在刘寒怀中,哭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
“带着人和东西先回并州,剩下的交给我。”
“嗯”
“人,不可能都无罪,有的人即使是我也保不住,这一点你要理解,毕竟他们的罪过,若不重惩,国将不国。”
“三叔.”
“他,我保不住。”
“不是,三叔想要带人拼死抵抗。”
刘寒皱起眉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若是拼死抵抗,必将血流成河。
“我得回去。”
“嗯?”
“父亲说了,要我尽量把更多的人带回来,我要做到。”
“可是.”
“放心,有周仓和手下三千力士,没有问题的。”
刘寒闻言,这才舒展眉头,黄巾力士的名号他也听说过,是一支强军。
“最好把人分成两部分,不愿降的交给我处理。”
“好。”
张宁擦拭眼泪,随后站起身来,“殿下,家父刚去世,我要守他三年。”
“嗯,人之常情。”
“所以.”
“我等你三年,若是三年内你不想在我身边,随时可以走。”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说完,张宁便趁着夜色,离开帅帐。
帐外羽林卫与来时的警惕不同,张宁走时,无一人敢拦。
典韦这才起身打个哈切,“今晚有异常吗?”
“禀将军,没有!”
“有人来过?”
“将军,有一个.”
一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捂住嘴,“我等在此守了一夜,没人进入帅帐。”
典韦这才点头,“打起精神,殿下出了事,本将要你们脑袋!”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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