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来这么一手,“呵真不愧是河间王,想法与众不同。”
这意味着,两个各怀鬼胎的谈判破裂了。
这位能顶着朝堂士族的压力,两年时间北驱异族、清剿匈奴和清算士族豪强,把张角想干却不敢干的事都做了一遍,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刘屠户,谁信呐。”
“河间王,贫道只是为我大汉百姓找一条出路。”
“可汝找的这条路是错的。”
“对错汝说了不算!”
“那,孤拭目以待。”
刘寒不想再和张角多费口舌了,上马便准备走。毕竟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黄巾道在他手中发展如此多年,怎么可能放弃?
“河间王真的不怕吗?”
待刘寒走出十步,张角忽然大声问道。
刘寒停下战马,转过头看向张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怕,但也不怕。”
随着这让人摸不清头脑的答案,刘寒背对着张角接着说道:“有什么招式汝最好尽快使出来,不然只能带到棺材里了。”
“哦,不对,”刘寒再次停顿,转头道:“汝不会有棺材。”
“走了,不用送了。”
待刘寒人走远后,张角才从刚刚两人的对话中缓过来,“河间王早就知道吾的计划了,但他为何没有阻止,甚至连拆穿都没有?是他已料定吾的结局了吗?还是他太过自傲?”
“父亲?”
张宁很担心张角,刚刚两人对话她一句都听不懂,但父亲面色惨白,便知道那位绝不是好惹的。
“快!让燕儿命在并州传道的人都撤出来,日后并州不准有人过去!”
“父亲为何?”
“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情况表明,河间王对自己太平道了解得很多,甚至很多核心机密都很清楚,那在并州的人就十分危险了,“有内奸?不可能!但他如何知道的?”张角想不明白。
另一边离开的刘寒,面色不似刚刚那般轻松,而是肃杀,“命沮授、戏忠、田丰、董昭四人,全力清查并州境内黄巾道,驱除出境。”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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