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此时,檀石槐面无表情,口中发出冰冷的声音,他在心中发誓:“倘若攻入阴馆,一定血洗三日!将这帮只会躲在龟壳里的汉人杀光。”
现在,已经不允许下撤退命令了,就和赌徒一样,已经搭进去五千人了,若是此刻收手,连城墙皮都没摸到,他不甘心。
因此,即使付出再大的伤亡,也要攻到城下,攻上城墙。
这就是战争,每时每刻都在死人,没有一丝美感,有的只是冰冷与血腥。
所有人都紧绷着神经,脑海中只有一个字——杀。
杀!
这里,不允许慈悲。
这里,也没有退路。
这里,只有你死我活。
这里,就是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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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组五千人的鲜卑人冲直最前线,稳住即将溃败的战线,而后再次冲锋。
二十步。
十步!
半个时辰,以死伤近三千人的代价,鲜卑人总算冲到距离城墙只有十步的地方,再往前推进十步,便是城墙。
“组阵!”
鲜卑人木盾在前,弓箭手在后,对着城墙上的汉军,张弓搭箭。
“嗖!”
不多时,数百只箭便朝着城墙飞来。
“盾!”
刘寒命令守军中盾牌手顶在前面,挡住敌人射上来的弓箭。
汉军的盾牌与鲜卑人的木盾不同,在木质盾牌前面,还套上了一层铁皮。
“抛射!”
既然敌人已接近城墙,若还是伸出头向下射箭,极容易遭到鲜卑弓箭手集火,从而丧命,因此,刘寒命令部曲弓箭手开始向天抛射,这样,便能在不伤及自是性命的情况下,对城下敌人造成有效杀伤。
战争,从原先的单方面射箭变成你来我往的箭雨压制。
“啪!”
是鲜卑人云梯搭上城墙的声音。
敌人已经攻到城墙之下。
“来人,给我把他们的云梯推下去!”
随即,守城军队便用木叉,将鲜卑人刚搭上的云梯退出去,云梯在上方没有着力点,跟着便向后倾斜,站在上面的人,随即也摔下去。
“砰!”
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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