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嫡长子。”
话到这里,袁隗自是明白,何氏成了皇后,那何进就一跃成为大汉最大的外戚,飞黄腾达是迟早的事情。
但,若外戚掌权,不就分了士族的权力了吗?
不久,袁隗又想通了其中关节,外戚最恨的不是士族,而是宦官,若何进掌权,那他必定会与宦官为敌,而宦官身后则站在陛下,士族需要暂时有一个代言人(替死鬼)争取权力,而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袁逢见弟弟眼中闪出光芒,心中不由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看来弟弟想通了。”
随后,两人不语。
虽然袁隗不知道为何兄长会突然关注一道人,但能入兄长的眼,必然事情没那么简单。
“兄长,吾还有一问,吾等支援这么多物资,若任由那位在北方做大,那陛下”
“他不会有机会,或者说,檀石槐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袁逢说这话,眼神看向北方的天空,“这时候,消息差不多也已经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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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方草原,鲜卑,弹汗山。
可汗沙尔特。
此刻,坐在王座上的那个男人,布满老茧的左手拿着来自南方汉庭的信件,右手抚摸着腰间别着的金刀,一双大而黑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最凶恶的血腥,表情带着玩味。
看向跪在一旁送信的汉人,鲜卑的王,此刻开口了。
“拖下去,剁了喂狼。”
随后,便有勇士将这不断哀求的汉人拖了出去。
檀石槐很享受这种汉人卑微求饶的声音,还有,他也很享受汉家那些柔弱无骨的汉家小姐,这些,都会激起他骨子里的血腥与征服感。
“汉人,真是有趣。汉庭莫不是无人,竟派一乳臭未干的小崽子来北方,真当我檀石槐可欺?鲜卑铁蹄不利?
一群只知道内部勾心斗角的家伙,能有什么本事?”
说着,檀石槐便把来自袁隗的绢帛扔到火盆里,不久便化为灰烬。
“今年冬天,劫掠,并州!”
“是,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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