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潜伏,我感觉自己好像余则成前辈,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哦,绘梨衣邀我打游戏,通宵了一个晚上。
第三天:卡塞尔的外卖服务还是很不错的,领先外面吃货一个时代,今天没什么事,躺在床上和绘梨衣玩游戏。
第四天:打游戏,和绘梨衣。
第五天:打游戏,和绘梨衣。
第六天: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唐也加入进来,打游戏,和绘梨衣+老唐。
第七天:我是谁……我可是Sakura!厉害吧,我全能你们随意!
今天是第八天,路明非躺平了,绘梨衣心情似乎不好,她说,她准备进行大计划,离家出走,她讨厌打针。
打针?是生病了吗?路明非有些担心,安慰着她,生病可不能逃避,要听医生的话,快快好起来。
可事情真的如此吗?
在绘梨衣的描绘中好像有一群做生化实验的人员在对她各种化验抽血分析,路明非本以为是小女孩不想治病的戏言,可是绘梨衣又能清楚的说出“治疗过程”的每一处细节。
不会……是真的吧。
“Sakura,我去找你吧。”
啊?……
她应该……在日本吧,我们隔着一个大洋那么远,她不会是认真的吧?
路明非对着屏幕笑的很勉强,绘梨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绘梨衣说,她会带上她的朋友一起来,路明非松了口气,还好,有人陪着她。
这算什么,网友见面吗?可是女孩,我说了我现在在大洋彼岸的另一个国度,我们的距离是一万零一百三十八公里,虽然我也很想看看你,但事实是如此可惜。
真是……抱歉了……
路明非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个神社巫女服的女孩用她映红的眼睛看着他,和他招手。
她是那么美,云深隐其身形,晚阳化为裳衣。
一间封闭的牢笼,一群臃肿白服带着长鼻面具的可怕人员对着她抽血打镇定剂。
路明非睁开眼睛,又用手盖住,维持眼前的黑暗。
一声满带着嘲讽的笑响起。
“路明非,你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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