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鸢甜给的药,所以苏薇的身体恢复了大半,精神力也跟着强悍不少。
此刻,她操纵着自己的精神力线,没入陆壤体内。
男人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讶然到随后的理所当然,甚至还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比如她那个轮椅。
轮椅不大,陆壤往上一坐,身高腿长地靠在那里。
苏薇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抵着他的肩膀,两人之间的精神力线缠绕黏糊在一起,就像绵密的蚕丝,越绕越紧,越绕越乱。
苏薇的思绪也跟着那些精神力线一起混乱起来。
陆壤的身体里太冷,他平日里肌肤就如同冷寒的冰窖一般,此刻更像是要把她的精神力全部冻上一样。
苏薇呼出的热气都带上了几分稀薄的白雾。
太冷了。
可她的肌肤又是滚烫的。
很奇怪。
而且太累了。
苏薇的身体没了支撑力,她往后倒去。
陆壤伸出手,揽住她的腰。
苏薇变成向前倒去的动作。
她的脑袋靠在陆壤的肩膀上,下意识想抽出待在陆壤体内的精神力,男人揽在她腰上的手却猛然用力。
断断断了,她的腰要断了!
“结束了?”
苏薇努力点头,“结束了。”
陆壤微笑道:“那我开始了。”
你开始?你开始什么?
苏薇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陆壤身后聚集起来的巨大的红色精神力线,那些线条在半密闭的空间里飞舞着,根根分明,带着强悍的精神力,如潮水一般,朝她的身体涌来。
当被红色的精神力线贯穿身体的时候,苏薇下意识觉得自己会变成那些虫族,身体上多一个大洞。
可到来的却不是疼痛,而是……爽?
就好像是冬天躺在雪地里,肌肤却被摩擦的滚烫,又冷又热的那种极度反差爽。
苏薇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的漫画和小说。
作为拥有无性繁殖,谈性色变的一代父母的儿女,大多数人那方面的知识都来自于小说作者的科普。
一开始,苏薇并不理解这种感觉是什么。
直到她跟自己看过的某少儿不宜小说对号入座。
有,有点像啊……这不对劲啊。
没有太多的亲密接触,他们甚至连亲吻的动作都没有,可充斥在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却比身体的触碰更加真实敏锐,就彷佛触及到了灵魂的爽感。
“等等等……”苏薇有点慌了。
她只是想给陆壤疏导一下他的精神力,防止他因为太生气,所以把她也一起嘎了。
可她一开口说话,身体就像是卸了力气一样软了下来,跟软面条似的搭在陆壤身上,唯一的支撑力就是陆壤搭在她腰上的手。
地上都是玻璃碎渣子,只有这个轮椅上干干净净的
,因为刚才大蛇将她护在了上面。
苏薇的腿掉了下去,她磨蹭了一下,踩住了陆壤的脚背。
男人穿着运动鞋,苏薇穿了一双较为厚实的雪地靴。
因为她出门的时候身体实在是太虚了,所以才会穿这么多。
她厚实的雪地靴踩在陆壤的运动鞋上,竟看起来还比他小几码。
苏薇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陆壤用精神力泡软的面条,而陆壤揽着她的胳膊就像是一双筷子,她勉勉强强挂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溜一下下去了。
“治疗还没结束呢,薇薇。”
苏薇神思混沌地拽着陆壤的衣领,双眸通红,一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啊?”
从她的视线中,能看到陆壤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男人看着她,眼底的赤红缓慢褪去,眼中带着兴奋,就像是无聊的侵略者突然发现了新大陆。
让她喘口气。
苏薇刚刚张嘴,陆壤便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两人唇齿相贴,男人并不急躁,反而亲的很慢。
他慢条斯理描绘着少女柔软的唇形,并顺便将软面条一样的某人往上提了提。
苏薇泪眼朦胧下看到陆壤清醒的眸色,除了男人微微汗湿的额头,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现在从事什么少儿不宜的活动。
苏薇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快要被猫主子吸干了荷包的苦哈哈猫奴。
舍不得,又放不下。
爽归爽,这种事情多做,身体是容易出现问题的。
因此,在自己力竭之前,为了杜绝陆壤继续对她做出这种事情,苏薇决定先下手为强。
“我有你洗澡没穿衣服的照片。”
-
怀里的小姑娘已经晕了。
陆壤单手揽抱着人,抬手。
红色的精神力线将被
紧紧缠绕住的夏鸢杰带到了他的身边。
夏鸢杰流血过多,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
陆壤抽出一根红色的精神力线,往前一甩。
那根线直接缠绕住了夏鸢杰的脖子。
因为太疼,所以夏鸢杰瞬间清醒过来,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被他强大的力量所折服。他的脸上露出贪婪,可下一刻,身体的疼痛提醒他,他马上就要死了。
“抚慰剂,能做吗?”
夏鸢杰不怕死。
“你把精神体给我,就能做。”
他依旧垂涎于陆壤的精神体。
“你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什么不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你。”夏鸢杰的呼吸逐渐薄弱下去,“我们可以合作。”
“我给你提供抚慰剂,你帮我抓哨兵和向导……”夏鸢杰退了一步,“我还可以帮你提升等级……”
陆壤已经没有耐心了。
条件太多。
废话太多。
心思太多。
下一刻,夏鸢杰的身
体就被精神力线贯穿。
他身上的洛丽塔造型被鲜血浸染,就像一个漂亮的萝莉娃娃,被放在了恐怖片里。
夏鸢杰瞪着眼,临死之前视线往上。
妈妈……
夏鸢杰对他姐姐的恨一点都不少。
那么小的孩子,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他们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
只是为了独占,便将自己的亲姐姐推下了悬崖。
他原本以为这样就能获得父母完全的爱,可他错了。
他的父亲离开了。
他的母亲恐惧他。
他努力的想留住自己的母亲,可换来的却是一把水果刀。
当水果刀要刺入他的腹部时,夏鸢杰疯狂大喊着“妈妈”,小小的身体一顿冲撞,让站在楼梯口的母亲摔了下去。
母亲倒在血泊里,还没死。
夏鸢杰走过去,跪在她身边。
鲜血浸湿他的膝盖,“你说爱我,说只爱我一个人。”
母亲张开嘴,低声呢喃,“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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