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你悠着点。”
陈天瞥了眼正中那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矮房,不知为何今天这间矮房也显得格外的扎眼。
“早就跟老大说把这破房拆了,起栋高楼。堂堂大理寺卿天天在这矮房里坐着算是怎么回事!”
胡子男赶忙做嘘声状,开口道:“我的天哥,你可不敢再说这话了,这矮房有圣上亲自提笔赠匾,怎敢随意卸匾拆房啊。”
陈天看着矮房正中高悬的“大理寺”牌匾,只是鲜有人知,在牌匾的背后还有几个字。
“矮房理高堂!”
同样是圣上赐字,这也是至今无人敢动牌匾的原因。
这几个字既是圣上对大理寺的盛赞,也是一块巨石令大理寺卿只敢坐堂在这矮房之中。
陈天心里腹议不已,这无非就是圣上赏给老大的一条狗链,只不过是换成金的罢了。
看着陈天不屑的眼神,胡子男再次好心提醒道:“天哥,你今天千万别触老大的霉头,今天老大可不好惹。”
陈天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向矮房内走去。
胡子男看着陈天的背影,心想这大理寺内,也就天哥敢这么大摇大摆地进矮房了。
随后,胡子男看向身边的马车,才想起来这还有个烫手山芋呢,于是高声喊道:“天哥,这几个爷儿怎么办?”
陈天顿了顿,而后转身说道:“先关到一楼审审,我请示完老大再说。”
一听是“一楼审审”,胡子男立马明白什么意思。
甚至没让长孙等人走到“一楼”,而是将马车牵到了“一楼”,才将长孙等人“请”下车。
在大理寺里,人人都知道“一楼审”那就是礼待的意思,要是“楼下审”……
哼哼,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了。
这边,陈天亮了亮腰牌便进了矮房。
矮房并不大,陈天一眼便看见站在书桌后面练字的男人。
此人正是当今大理寺卿,同时也是长孙的熟人,周密!
尽管陈天“轻手轻脚”的走到周密身旁,但上来就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下。
周密微微皱眉,放下毛笔,轻声骂道:“狗东西,刚静下来的心又被你扰乱了。”
陈天看了眼桌面上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字,笑着说道:“单看老大您这字,小的就知道您心已乱。与其如此,不如让您骂小的一顿出出气来得快。”
周密笑了笑,开口调侃道:“陈天,你这个狗东西现在长进不少,骂我字丑都会拐弯抹角了!”
陈天讪笑。
周密收敛笑容,开口道:“你也少打马虎眼。我要骂你,但可不是因为今天心情不好。”
陈天心想,今天这一顿训看样子是跑不了了,自己这棘手的事还没汇报呢。
既然如此,干脆犯浑耍赖。
“得得得,谁让您是老大呢,以前骂小的还看心情,现在骂小的都不看心情了呗。”
周密顿时被气笑,笑骂了两句,开口道:“行了,说吧,又有什么棘手的案子。”
陈天见此情形,知道周密已经气顺了大半,现在正是禀报的好时机。
“死人了。”
周密淡定自若地拿起毛笔,准备再写两幅字,轻描淡写的说道:“帝都天天都在死人,要不,要你我干嘛……”
“死的是新纪元杯的决赛选手……”
“咔嚓!”
周密一时失控将手中毛笔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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