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量力和他们头上那根辫子。
待陈奇俞留意一看,才发觉围观他们的百姓几乎都已经剪去头上的辫子,开始蓄起了头发。
看着此时此景,陈奇俞不由得再次感慨,此地之民竟然大胆如斯,不服王化,想来也是没救了。
其实也不是这些百姓对剪辫子多自觉。毕竟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话已经流传了两三代人了,不是剿匪军一占领广东就能让百姓纷纷剪去辫子。
倘若可以,张瑞也并不想管理百姓的头上有没有辫子的问题。毕竟作为新代下的人,什么样的发型他没有见识过?但是为了
如果用清朝同等的手段去剪辫子固然能让百姓们无奈的剪去头上的辫子。但是,这会让百姓们不甘心。毕竟剪去头上的辫子容易,剪去心中的辫子却难。
为此,张瑞只能采用更为缓和一些的办法——交重罚款,而且是按月交。
这样不但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也可以让许多观望之人交钱用作募集军费之用。
对于交不上这“辫子租借金”的人,一经捉住就被强制剪辫子,并要求为官府劳作以补缴钱财回来才能释放。
起初几个月绝大部分有钱人都愿意交钱,但是随着剿匪军一路高歌猛进,胜利消息的不断传来,许多不愿意再出这昂贵的“辫子租借金”的百姓也都纷纷剪去辫子。
慢慢的,形成了没有剪去辫子的人都被剪掉辫子的人嘲笑的局面。
虽然绝大多数台湾水师绿营听不懂粤语,但是嘲笑之意却能感受得到。只见他们无不纷纷的低下头来跟着队伍行走。
身作俘虏,他们也不在能像平时一般耀武扬威的对付如猪牛一般的百姓。
俘虏的台湾水师协绿营兵们缓缓地由围观的人群中穿过城区,进入城郊外安放他们的营地。
自进入安放他们的营地后。他们便被告知,只要不捣乱闹事,他们将很快会被释放。同时,在这里的工作都会在释放之时按天结算工钱给他们。
很快,五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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