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立刻去做,匆匆忙忙走下城墙垛口,去追已经走了一会的郑州和王守仁。
城墙垛口上,邹芩心有余悸站起身,诸多阴阳家弟子围上来问道:“门主,新朝命运如何?”
“为何只是测算个命运就让您累成这样?”
“是啊!难不成新朝的命运非常可怖?”
邹芩叹气道:“看来我们阴阳家又得重回新朝权利旋涡的中心了!”
众弟子不解,他们在沧浪城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回去?
邹芩没有解释,坐在城墙的砖地上,深深地呼吸。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能测算出这么强的国运。
如果说大宋的国运只是一汪清泉的话,新朝国运就是滔滔不绝之江河。
在测算的结果中,邹芩感受到新朝不会缺乏改革和奋进,国运强横到就连其他几域都不能阻挡。
从古至今,中广域历史中从未有过一个朝代会拥有这么强的国运。
邹芩甚至觉得在新朝的率领下,新朝会辐射到各个角落,绝不只是中广域这么一隅而已!
有这样的国运,还有拥有王者之气的郑州,他怎么还敢继续装作深沉,甚至恨不得立刻告诉郑州,他代表阴阳家愿意现在就认祖归宗!
与此同时。
魏林终于追上郑州。
他气喘吁吁地说:“郑公子,门主请您进城叙事!”
郑州回头望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们去吗?”
“还说要用大军赶走我们?”
魏林面色潮红,尴尬的不行,忙解释道:“我刚才也是护主心切,没想那么多,还请郑公子原谅。”
他态度还算不错,再加上郑州也不是真的很生气,便点头说:“前头带路吧。”
魏林赶紧恭恭敬敬地走在最前头。
王守仁跟着郑州,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对郑州态度恶劣的魏林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难不成邹芩真的测算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仔细一想,这好像是最有可能的情况,除非是邹芩下令,不然这沧浪城的太守不可能对郑州有这么好的态度。
既然如此邹芩究竟测算出了什么?
王守仁想了一路,直到进入沧浪城的时候甚至都还在想。
他甚至都没工夫关注沧浪城。
沧浪城作为南方城市,甚至比凤鸣堡还更加让人不可思议。
闭关锁城并没有让这座城市如同死水一般,恰恰相反,沧浪城的街巷各处,都透着一股子能够跟东京城平分秋色的热络。
郑州跟着魏林踱步来到阴阳家门口以后,魏林托故离开,郑州和王守仁叩门许久,却不见有人应答。
王守仁道:“郑兄,他们会不会是想故意羞辱我们?”
郑州无语:“你觉得他们会有这么闲?”
王守仁道:“那谁知道呢?阴阳家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得小心一点。”
郑州正准备开口说话,面前的门却忽然被人打开。
然后里面传来不算很大,却非常坚定的声音:“阴阳家所属见过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