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外更是停着许多车,还有小贩在这摆着摊,香客们也多选择这个时候来上香了。
“真是热闹啊,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临安城的夜市感觉都没这么多人。”陈妙常看着金山寺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感叹道。
“嗯,是挺多的。”沈行知有些敷衍的说道。
“能不能不这么敷衍,好歹在外面给我点面子啊,你这样我待会可不帮你辩经了。”见沈行知有些敷衍,陈妙常很不满的说道。
金山寺辩经大会,有个很有特色的规矩,那就是会现有一题抛出,这题大多数时候就是一段佛谒。
这题目抛出来,就由僧人各自发挥了,任何人都可以用佛学来解释这佛谒,当第一个人提出自己的理解后,其它人可以阐述不同的观点,以此来达到辩论的目的。
一开始自然都是些普通僧人,或者喜欢佛学的居士文人,待到这些人里面有人脱颖而出,别人都被他折服,或者无人能在辩论上胜过他时,各寺高僧就会开始登场,这也是辩经法会的高潮。
每一次辩经法会,其实也是佛学的交流和进步,而每一届也有牛人脱颖而出,成为江南佛门大师级的人物。
前几届最厉害的就是法海,听说那几年打仗,金国人来了金山寺,也被法海所折服,没为难金山寺和镇江百姓。
对此沈行知也对法海做出了正面评价,说他护佑了一方百姓,是个值得尊敬的僧人。
至于这个法海,会不会也是盗版货,那就不好说了。
“娘子息怒,我是在想要是娘子辩经连法海都赢了,那就有意思了。”沈行知连忙认错,反正演戏不丢人。
陈妙常得意的看了沈行知一眼,还是很谦虚的说道:“我只能说尽力,如果连法海禅师都见不到,你可别怨我。”
法海这种压轴的肯定是不轻易露面的,只有群辩中脱颖而出的才有资格见到法海,进入宗师级的决赛辩论。
“我相信你。”沈行知只说了一句相信陈妙常,这话倒是让陈妙常没有再说什么,神情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两人顺着人群进了金山寺,又穿过几座殿阁,来到了半山腰的辩经场。
这里游人香客就比较少了,因为大多数人其实是听不懂的。
沈行知和陈妙常来到辩经场的时候,辩经已经开始了一会,沈行知看到一个类似讲台的地方,一个僧人正侃侃而谈,而下面的人都在低头思索。
在那讲台上还挂着一面黄布,上面写着几行字,便是这次辩经法会的佛谒:
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沈行知反正是看的云里雾里,他屁的佛法都不懂,就是想装逼都没资格。
“这是释迦牟尼佛偈,台上这和尚说的也没错,但是只浮于表面,他并不真正的理解佛,佛其实是一种思想是一种境界,他却将佛当做圣人,肤浅!”陈妙常见沈行知不是很懂,就小声的解释了几句,对台上那侃侃而谈的和尚不以为意。
“嗯,请开始你的表演。”沈行知没法接话,因为他真的不懂,反正看着陈妙常装逼就行了。
陈妙常很满意沈行知的态度,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秀发,然后轻移莲步向那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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