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本身确实有问题,虽然可以操控元气,但明显会出现停顿。
“张三丰,你果然道心有瑕,你在怕什么?你若不能走出自己的阴影,这辈子就别想元神大成了,就算你与我斗下去,输的也是你。”沈行知看出了张三丰的问题,他更好奇张三丰究竟经历了什么?难道这个世界还有能重伤张三丰的人?
张三丰原本确实是此界无敌,不管他道心有没有问题,单单化境操控元气就无人能与之匹敌,但可惜遇到了沈行知这个挂逼。
被沈行知说中,张三丰也是神色难看,他自然清楚这么斗下去输的是自己,原本他也只以为沈行知是初入化境,但刚才沈行知只是稍微运转越女剑法,张三丰就知道自己卵了。
活到张三丰这个岁数,打得过就是打得过,打不过就认输,他主动后退一步,身前元气渐渐消散。
沈行知也同时散了元气,这老道虽然讨厌,与自己理念也不同,但确实没什么大罪过,至少罪不至死。
“八十年前我的道心被破,那人也是丞相,没想到今日我还是败在了丞相手下......”张三丰开口说道,显然是在回答沈行知刚才的问题。
沈行知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张三丰这是要讲故事了,便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那时还是世祖皇帝在位,崖山之战已经结束,南宋早已不复存在,文天祥被囚禁于大都。前两年里,世祖皇帝数次亲临劝降文天祥归降,更是将满朝汉人文武官员都派了个遍,可却无一人能劝动文天祥。两年后世祖大怒,改囚文天祥于它处,那个地方只有一间低矮的土屋,环境恶劣更断绝了文天祥食物和饮水,然而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丝毫动摇,只饮雨水和污水度日......”张三丰讲起了八十年前的事,那时候他还很年轻,而这个故事的主角不是张三丰自己,却是文天祥。
“那时我供职集贤院,正是年轻气盛意气风发之时,一日世祖皇帝下诏,命我去劝降文天祥。我也早闻文天祥绝食数月不死,甚至那么恶劣的环境下都没有染病,除了奉诏劝降外,我也好奇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可以做到如此的?他是靠什么活下去的?”张三丰继续讲述,这个故事世人耳熟能详,但是沈行知感觉,这故事渐渐开始走向玄幻了。
他没有打岔,既然张三丰都说道这了,不至于下面就没了。
果然张三丰调整了一下气息后接着说道:“我去了囚禁文天祥的地方,他数月未进食,已是蓬头垢面形容枯槁,但精气神俱在,我知道凭三言两语不可能劝动文天祥,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表明身份,那时我已初涉道学,便以道人身份与他交谈,那段时间我也是获益匪浅,可以说真正入道也是因他......”
沈行知听得很认真,他没想到张三丰还有这样的经历。
“与文天祥渐渐熟络,终于有一日,我问他为什么可以坚持这么久?即便不吃不喝也能活着?你猜他怎么回答?”张三丰似乎要说到重点了,但此时他突然问了沈行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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