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紧身短打的衣着完全不同。
“怎么会不方便?念慈穿上定会更加美艳动人的。”沈行知现在已经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长久的相处下来,他对穆念慈也确实有了感情,做这一切也不完全是为了命运值。
“那哥你帮我选吧,哥选的我都喜欢。”穆念慈也很配合,她也像极了一个依赖哥哥的妹妹。
沈行知点了点头,而后在那一排画卷中指了两下说道:“这个,还有这个,不要,其它的都要。”
一句话,沈行知再次将豪横体现的淋漓尽致,也让旁边的人都愣住了。
掌柜的愣了一下,随即表现的异常高兴,这种大主顾怎能让人不喜欢?
这一天沈行知觉得很充实,同时也体会到了逛街有多累,等沈行知和穆念慈回到家中已经傍晚了。
因为逛了一天,晚饭后穆念慈也没有说让沈行知陪她再转转,估计她也有些累了,便早早的回房休息去了。
沈行知泡了个热水脚,然后就在房中打坐练气,他现在已经沉迷了,反倒是放着九阴真经上的正经内功《北斗大法》没有去练。
这《易筋锻骨章》就是呼吸吐纳打熬血肉的,很快沈行知就感觉身上疲劳一扫而空,内视之下自己体内血液流淌,那些内脏在不断的运转,身上的杂质被一点点清除,自己的身体变得越发的纯净。
“可能易筋锻骨章的作用和先天功类似,都是净化人身体中后天堆积的杂质,达到生命诞生之初的状态,也就是所谓的先天。”沈行知结合一些自己的认识,一边修炼一边思考,有些东西他没有见过,但不妨碍他分析。
这种修炼很容易忘记时间,沈行知也不知道自己修炼了多久,直到他的感知中突然闯入一人,这才让他终止了修炼。
沈行知九阴真经精通,内力外功都是武林绝顶,方圆几十丈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就在刚才,一个人影踏空而来,轻飘飘的落在了屋顶上。
“这是个高手。”沈行知立刻判断出了来人绝非等闲之辈,至少这轻功就当世少有。
来人落在沈行知屋顶,却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又等了片刻,那人才从腰间取下一根翠绿的玉箫,却如笛子一般横着吹奏了起来。
听到这笛声不像笛声,箫声又不是箫声的曲子,沈行知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沈行知倒也不慌不忙,他还穿上鞋子,这才不慌不忙的推门而出。
“阁下倒是好雅兴,月下吹箫风姿绰约,曲子也是好曲子,碧海潮生落英缤纷。可你站在我家房顶这是几个意思?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不太好吧?”沈行知脚下轻轻一点,人就轻飘飘的上了房顶,他言语虽然还算客气,可质问之意也非常明显。
此时沈行知也注意到,这人吹了半天曲子,整个沈府除了自己外,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中,显然此人吹的曲子大有门道,只怕是类似音波功之类的。
再看来人形相清癯,身穿青衣,头戴同色方巾,像一位极有涵养和学问的文士,这不是黄药师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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