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就是在薛成手中出现的。
“这……”
薛成满头满脑子的问号。
当时为了证明他被邪祟攻击,这块玉佩还曾经被他当做过证据,给锦衣卫很多人看,证明他没有发疯。
锦衣卫上下,他的上司们,同僚们都知道。
因此当这块玉佩出现在锦衣卫大牢之中,然后血刀又被攻击之后,自然而然又落在了薛成的身上,在场很多人看他的目光都是小心之中带着尊敬。
真的是料敌机先,步步为赢,算无遗策。
这种能力真的让在场众多人物都觉得震撼,之前薛成就被锦衣卫大力推广,在场众人对于薛成的生平都不了解,即便以前不了解,薛成调到九江郡之后,也有很多人特意去查过一番。
而薛成名动隆兴府,名动江南西道这一事件就是剑邑地下妖魔事件。
原本以他们的眼光来看,感觉薛成还有吹嘘的感觉,毕竟薛成给的那些文件太过于规范细致了一点,简直像是预判到了剑邑地下河道之中有妖魔,然后再去调查一样。
就好像先射了一箭,箭落地之后再画靶子,那当然怎么射都是十环。
他们当时觉得未免过于吹嘘了一些,如今结合血刀洪吉落网,以及血刀后续被人暗害一件事情再来看,就感觉恐怖如斯。
真的是走一步算三步,料敌留神,原本看薛晨,每日除了练武就是躲避邪祟,看上去就是一个野蛮的武夫,在锦衣卫多日也没立下什么功劳,也没立下什么威严,以为他不过如此。
但今日再来看,这人明显是要深思熟虑,做好很多算计之后才动手,一动手就如同雷霆。
说不定这些时日他故意示敌以弱,让锦衣卫众人把丑态全都露出来,他暗暗记在小本子上,事后再一一清算,这么一想在场全场的人物都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全球变暖,他们都有一份责任。
而这其中以锦衣卫那位副百户脸色最为难,看这些日子他跳的最高,现在他想的也最多。
他这时候已经完全处在后悔状态,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薛成感受着周围那敬畏之中带着小心的目光,心中略略有些莫名其妙,更有一种不安感。
不过他暂时压下了种种不安,望着那被捆在刑具上的血刀,此刻的血刀状态比之前更差,身上到处都是一些暗黑色的干涸的鲜血,伤口上还有新的鲜血的流淌。
一生气血和罡气都处在最低点,胸口上,那心脏上方还裂开一道痕迹,连心脏跳动的时候在场的人物都看得到。
令人觉得古怪的是,现包的一双眸子却璀璨无比,亮的吓人。
“你找我?是想好要说些什么了吗?”
薛成面色不变。
而这时候被绑在刑具上的血刀也好似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将目光看向薛成。
“玉佩是你的?”
“当然,除了我这些时日被邪祟困扰,会堂被辟邪玉,在场还有谁会用?上面那道裂痕还是我前段时间驱邪留下来的。”
虽然不知道那块玉被是谁留下的,但不妨碍薛成认下这件事,反正这些事情这段时间他都已经熟悉了,动不动就要给其他人背……
“咦,给其他人出手,给其他人背锅……不,背功劳。”
薛成感受到这熟悉的操作,心头一动。
“莫非是那位铁面人?”
这动作,这姿态,还有这份对锦衣卫的了解。
好像只有那位身居锦衣卫指挥使的人物才能够做到,而且其还不想露出其自身存在的痕迹。
薛成的心略略定了一下,而血刀深深的打量了他一眼,莫名的叹了口气。
“世家大派的传人果然先天基础比我的雄厚太多了。”
“不是世家大派的传人先天基础比你厚,而是我身为大夏朝廷中人,自然有诸多同道帮助,远远比你这个走上邪门歪道的人物同道要多。”
薛成知道对方应当是误会了,认为那位铁面人很有可能是他背后的前辈,是他家族之中给他的助力,因此特意多点了两句,血刀不置可否。
他知道薛成不想让他铁面人的身份出现在此地,因此也没多说,但同时他也确定了薛成的确和那个铁面人有所联系。
“昨日我的确受到了邪祟的攻击……”
一句话就让整体的场面都严肃了起来,锦衣卫那位副百户神色一震,想到薛成之前经历过的状况,越发觉得这件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我体内被埋下了一方特殊的符文,因此邪祟可以轻松地入主我的躯体,夺走我的血气……”
血刀没有隐瞒的意思,那位铁面人很多话没说,只是传了他那一门刀法,并且留下了那一块玉佩,但成年人的世界很多话不需要说的太明,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全力配合薛成调查相关的事情就好了,让薛成的功劳更大一些,反正这和他的利益并不冲突,他不在乎。
“卍字符,与佛门相关,看来要去东林寺请一两位大师过来。”
社会中人的见识都很广,毕竟成为锦衣卫要负责为皇族打探消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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