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之耻,史书之耻,你们想让夏祈渊担当王位,我偏偏不立他。”
夏桀一愣,感慨啊!
小老弟,这可是父亲的决定,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可是为了你争取过了,别埋怨哥哥我们啊!
心中默默为夏祈渊默哀,夏桀却不敢有丝毫动作,呼吸都憋着。
呲牙的夏旗生,看着四人沉默不语。
突然夏旗生爆笑叹道:“好儿子啊,一群好儿子,你们喜欢玩,我添王夏旗生,陪你们玩!”
大手一挥,普天之下,添王果然还是那个添王,即便是重病之身,王也还是那个王。
“而立,普天未统,四位摄政王,轮持王位,十年一轮,死不论,生持之,若天统,则夏祈渊为王,不计史书载。”
夏桀匍匐在地,眼睛都值了,玩这么狠的么。
这天下不一统,四位摄政王就要轮番持政,每人十年。
死了就由下一个继续持政,若是天下统一了,那么就立夏祈渊为王。
但是,这样的夏祈渊虽然立王,却不计入史书,日后,只有个名字,没有历史的。
老弟,别怨哥哥坑你,这是你父亲决定的,我们噗都没有做。
看着发呆的史官,夏旗生直接将木榻抠了下来,砸在了对方脸上。
木榻的印记,如同鞋拔子一样,脸上一道红缨,鼻血因而流淌。
“你聋了么?”
“臣惶恐,臣不敢,臣有罪。”
看着几乎贴地的史官,夏桀也是额头冷汗,王怒天塌,可不是说说的玩笑。
“那你还不赶快写,你发什么呆,写完就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
老子都发话了,谁还敢留着,拔腿就跑,夏桀反应最快,修长高挑的身型,棱角分明的脸庞,如今双眼皎洁,落荒而逃的姿态,跟难民有的一拼。
夏乾英反应不慢,夺步紧随。
出了殃榻。
夏乾英快步紧随,走到夏桀身边,很是不解,五年还是六年?
从进入内附大寺参学开始,貌似就成了哥哥的竞争对手,而如今,竞争了五六年,从内附大寺都毕学了,却将王位拱让。
而且自己还跟着拱让,先前的那些想法安排,都被抛之脑后,五六年的操作,都付之东流,但是心情上却莫由的一轻。
“大哥,你究竟搞得那出戏?这次我认,确实没跟上,给小弟解解惑?”
看了看身侧的二弟夏乾英。
夏乾英好玩,喜攀比,说白了就是宫里太无聊,找个竞争对手,没事ppk,消遣一下。
夏桀不语,悄悄看了看那些努力小跑,却也跑不动的老大臣,他们更着急想知道为什么啊。
这到手的王位就供出去了,这将来自己世家的利益,怎么办?
看着近在咫尺的大臣,夏桀突然跪地匍匐。
“摄政王左辅政,夏桀,叩见大王。”
夏乾英:“......”
呆,愣...
十名大臣,有夏桀这边的,有夏乾英那边的。
如今夏桀这么一跪,不管夏乾英愣了,就是身后那十名大臣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