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长铭你说,为师年轻之时最想要的,便是成为一位近仙者。”
望着陈长铭,他笑了笑:“只是这世间到底残酷,我没有这个命,纵使付出多大努力都不可能做到。”
“但是长铭你不一样。”
“你还年轻,有上好的天赋,将来一定可以代替为师,成为一位真正的近仙者,去一窥那真正的无上丹道。”
他望着陈长铭,一张脸上满是郑重与期待。
陈长铭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望了望金极,望着他脸上的期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将金极手上的地图接到了手里。
“这一瓶,是为师炼制的元露丹。”
见陈长铭将地图接下,金极脸上露出微笑,随后将手中另一件东西放到他手里:“这是以之前那头毒兽为材料炼制而成的丹药,一共炼了八枚,陈家与我各拿四枚,这里是其中三枚。”
“你我师徒一场,现在为师即将离开,这三枚元露丹,便算是为师给你的最后礼物了。”
他将手中的丹壶放到陈长铭手中,笑着开口说道。
“师傅”
站在原地,望着手中那不大的丹壶,陈长铭只觉手中沉甸甸的,这时候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了。”
望着陈长铭的模样,金极笑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再说,为师又不是立刻就要离开,还给准备一段时间才行。”
站在那里,他开口说道:“乘着这段时间,为师最后给你上几次课。”
“是。”
陈长铭深深吸了口气,对着金极行了一礼。
接下来的时间,陈长铭得生活便更加忙碌了起来。
从那一日谈话之后,金极便放下了手中的其他事物,专心的对陈长铭进行教授。
在这段时日,他没有继续教授其他丹方,而是转为教授一些药理与丹道。
按照金极的话说,这些东西才是最为基础,也是最为重要的。
只要学会了这些,纵使是无人教导,凭借着自身摸索,有着丹方在,迟早也能摸索出炼制之法。
但若是基础没有打牢,那纵使是丹方放在眼前,恐怕也根本看不懂。
对此,陈长铭表示理解,没有丝毫松懈,抓紧学习着。
在这段时间,他将自己的其他事,包括医馆在内的事物全部放下了,只是一门心思的跟着金极学习,学习着药理与丹道。
就这样,两个多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当某一日,金极笑着让陈轻依去准备宴席的时候,陈长铭便知道,金极很快便要离开了。
金极素来是不喜欢热闹的人,所以在药殿之中,往日里也很少举办什么宴席。
甚至金极平时吃饭,都很少会走出自己的丹房,不会与其他人一起。
所以往日里,陈长铭都是与陈轻依一起用餐。
不过这一次倒是个例外。
这一次破天荒的宴席,或许是因为很快就要离开,马上就看不见这些人的缘故,金极请了不少人上来。
除了金极的老朋友,家主陈经之外,陈一鸣几人也在宴请的队伍之中。
“当年若非是你救了我,现在也就没我现在什么事了。”
宴席上,金极望着对面的陈经,举着手中的酒杯,有些感叹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