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他在外面上了一段时间的大学，如果留着外面就要必须立刻成家生子，可是他暗恋那个超能女孩，为了能和那个女孩在一起，他又回到21区，从事文职工作。或许你不知道，营地本身就是军职单位。它是挂在陆盟军事委员会名下的一个特殊单位。所以，也算是入伍。”
“入伍后，就可以不受结婚条文的规定吗？”
“可以不接受。入伍可以享有婚姻法的一些豁免权。不过，很多军人都不会享受哪些豁免权。他们会按时成家生子，即使不为爱情，也为能有血脉延续。”
“那么……‘他’没有追求到那个女孩？”
不知怎的，杜霖没有去问那个女孩的名字。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不想让自己重复“他”的生活。连妹子都捡“他”的，这不是抓绿帽子往自己脑袋上戴吗？
“没有。”
“我听说他喜欢女智能人？”杜霖问道。
“是的。没有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对他打击很大。我想他更多的是排遣寂寞，舒缓压力。”
杜霖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种，为了一个女孩返回营地，因为心里有个女孩，求之不得，便将心中痴恋放在智能女身上。
“你说他在毕业超能力比试中进入前五？那前四名现在如何？”杜霖对能力比“他”强的人发生了兴趣。看在同年级学员的情分上，他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将那几人视为自己的臂助。
“三个死了，另一个是我们21区的禁忌，不允许谈论。”
“死了？禁忌？硕果仅存的那个，从事秘密工作？”
“不，她消失了。”
“消失？怎么会消失了？”杜霖惊奇道。
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张春丽的表情果然木讷了下来，二人之间对话极短的时间内戛然而止。
杜霖在话赶话的过程中，把话题赶进了死胡同。他打算再重新找话题，张春丽却失去了兴趣。
离开餐厅时，张春丽再次确定了杜霖继续角色扮演的决心，眼角绽开一丝笑容，似乎对杜霖的考验终于有了满意的答复一般，看向杜霖的目光有了明显的变化，伸出右手。
“欢迎你回来！”
杜霖急忙伸手握住，心想怎么跟找到党组织似的，正猜测对方说这话的深意，就发觉那只干瘦微凉的手从自己掌心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