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杉越这才松了手,只是目光一刻不肯从风间琉璃脸上离开,尽管他的内心已经十万火急,但为了给眼前的孩子留下一个好印象,他还是坐了下来。
众人围着风间琉璃落座,绘梨衣牵着路明非的手坐在一起,昂热和上杉越这两个老的坐在中间,恺撒和楚子航两人并排坐在一起,芬格尔坐在边上。
年轻人们将目光投向昂热,昂热摆了摆手:“这是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本来没我这个老家伙什么事,既然不是来纯粹欣赏艺术的,那有什么事你们年轻人自己谈吧。”
这是让路明非他们全权处理的意思了,路明非对这节奏倒是熟悉,在芝加哥拍卖会上昂热就这样安排过。
风间琉璃终于卸完了妆,此刻的他看上去是一位素白纤细的少年,他朝着众人微微一笑:“今天来的贵宾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连昂热校长这样的大人物都愿意屈尊前来,实在令我受宠若惊。”
上杉越哼了一声:“不必给这老家伙面子,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昂热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那么在说正事之前,我先正式自我介绍一下。”风间琉璃点点头,说道,“我的真名是源稚女,我哥哥是蛇岐八家现任大家长源稚生,我在猛鬼众里的代号是‘龙王’,猛鬼众的高级干部都以将棋的棋子为代号,所以我是仅次于‘王将’的二号人物。”
“或者还有天才歌舞伎演员,日本第一牛郎的身份?”恺撒说道。
“歌舞伎是让我沉迷的东西,而牛郎是我的另一种生活,一些小小的个人爱好,我喜欢和陌生人偶遇,彼此的生活没有交集,却互相给对方讲述自己的故事,然后就再次分开。就像泰戈尔说的,飞鸟与鱼的相遇。”风间琉璃说。
“中国人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你这样的身份去当牛郎也太屈才了。”恺撒又说。
“加图索家选定的继承人不也是红透歌舞伎町的新人牛郎么?还有楚君路君这样的人物,如此看来,我们牛郎也还真是人才济济。”风间琉璃笑笑,“我其实是个很容易寂寞的人,每当我寂寞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去找一间牛郎店坐下,找到那晚上最孤单的女孩。她们与人群格格不入,眼神像鹿那样美丽又警惕。我就忽然在她身边坐下,问她愿不愿意帮我买一杯喝的。”
应该说风间流离不愧是被视为牛郎大师的人物,只是轻轻一笑,他的笑容中却带出千百种韵味,实在是一位何种女孩都难以拒绝的男人。
“如果可以让我自由的选择人生,我宁愿选择当一名歌舞伎演员或者牛郎。可惜并没有如果,我是个错误的人,生在错误的家庭,拥有错误的身份。”风间琉璃收敛了笑容,淡淡地说,“也许我的存在从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你是鬼?”楚子航问。
风间琉璃点头:“不错,虽然是兄弟,但哥哥是皇而我是鬼,虽然我们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脉,但我不仅没有他高贵,而且是最卑贱的那种。倘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你们一定也会想办法把我抓起来,然后监禁在某个荒无人烟的海岛。根据秘党的亚伯拉罕血统契约,我这种人就是标准的生来该从人类社会中隔离出去的危险分子。”
上杉越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插嘴,安静地听年轻人们把话讲完。
“我想不出你来找我们的理由。”楚子航冷静地指出,“虽然学院跟蛇岐八家有矛盾,但这并不代表我们跟猛鬼众有什么合作基础。”
风间琉璃笑笑,换了个话题:“今晚的表演,如何?”
楚子航沉默了片刻:“源氏重工一层隐藏的楼层里保存了很多古代壁画,你的《新编古事记》看上去就是取材于那些壁画。”
“当然,我是源家的次子,”风间琉璃看了上杉越一眼,“至少名义上是,身为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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