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就该站在前排嘛。”
源稚生微微一怔,回忆起年轻时橘政宗和他照相的时候,也会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跟这张照片上犬山贺与昂热的动作有些相似。
今天橘政宗本该也在这里,但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源稚生就让橘政宗休息去了。有一片疑云总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原本以为值得信任的人突然之间变得这样陌生,让他不得不承担起领导家族的责任。
源稚生知道在许多政治嗅觉灵敏的家族成员眼中,昨天他斩断橘政宗五指这件事就是他这个现任大家长和前任大家长争权的信号。这件事的后果不说是导致家族内部人人自危,至少也是暗流涌动。
这种事情源稚生自己也不可能澄清,他很清楚尽管自己身上有着被家族所附加的许多光环,但无论是天照命也好,还是命中注定振兴家族的少主也罢,在家族内的威望都是比不了掌权多年的橘政宗的。
没有人比橘政宗更能团结起家族内部的力量,这是客观现实,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家族绝对不可以内乱,源稚生只能想办法稳住下面的人心。
权力交接已经开始,这不是源稚生说一句自己没有兴趣就可以中止的,因此他的策略就是尽可能平稳地拿下橘政宗的势力,那就不能再让橘政宗参与到家族事物的决策当中,否则将会被视为还在拉扯。
真是头疼,源稚生揉了揉太阳穴。他多希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橘政宗还是那个值得信赖的师长,自己依然是他手里说砍谁就去砍谁的刀,但事已至此,他必须想办法做到最好。
……
“校长这次来是为了日本分部集体辞职的事情么?”宫本志雄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们归执行部管理,你们集体辞职,该烦心的是施耐德教授。我这次来主要是应学生邀请,顺便来看看老朋友,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正适合出行。”昂热说道。
“校长的意思是并不想与蛇岐八家为敌?”龙马弦一郎一愣。
犬山贺摆摆手:“龙马君你这样说那就太不了解校长说话的风格了。校长的意思是你们集体辞职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事,留给施耐德教授去处理就好了,他亲自过来是为了更大的事。”
“阿贺你是我的好翻译。”昂热点头赞许。
“能劳烦校长亲自出马的大事应该就是高天原了吧?几十年来秘党一直觊觎着蛇岐八家的秘密,所以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欧洲贵族,才会屈尊降贵愿意与黑道合作。”犬山贺说着,语气逐渐变冷。
“没有,真的没有。”昂热笑容不改,“我对黑道并不鄙视,也没有什么偏见。”
“以前的校长可不是会说客套话的人啊。”
“我说不鄙视那就是不鄙视,别把我想得跟那些古板的校董一样。”昂热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否则也不会允许你们活到今天。”
平静的傲慢犹如无形的刀剑从这个老人身上刺出,女孩们都警觉地避开。
“校长,到目前为止我们也还是把您作为朋友在招待,所以我才会让干女儿们出来陪您,摆下隆重的酒宴。真要把台面掀翻么?”犬山贺皱眉,目光凌厉,针锋相对。
“据我所知,昨天我的学生不是已经把台面掀翻过一次了么?你们修台面修得还挺快的。”昂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也不看犬山贺一眼,“我还记得1946年我代表卡塞尔学院来日本的时候,你代表蛇岐八家来跟我谈判,也是在一间和室里,你也是一样找了一群女人来陪酒,也是饭吃到一半就开始谈判,你露出咄咄逼人的嘴脸,跟我说日本的混血种绝不可能臣服于外国人。你现在这么跟我说话,好像又回到了1946年,只是我们都老了几十岁。”
犬山贺挥手,女孩们迅速退开,纷纷后背贴着墙跪坐下来,这代表着着正经的谈判这才正式开始。
“校长,家族让我、龙马君和宫本君来这里欢迎您,是因为我们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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