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雪想了许久，才愤恨的道：“……就像是被天外的邪魔附了身一般，从那一刻开始，就再也不是与我们一样的人类。”
方彻一句话，让夜梦停在门外。
方彻恨铁不成钢的骂道：“那么多丹药和宝贝吃下去，变成屎都有十斤了，你居然才武师，还有脸沾沾自喜。”
方彻回到书房，拿出通讯玉。
果然，印神宫心中大为感怀。
尤其是对于各种秘闻，更是随口拈来。
“才武师……”
“哦，还是有点用的。”
方彻回一句，赶紧收起了通讯玉。
要不然，永远这样弱小下去，跟不上步伐，是不会被重用，也就接触不到重要消息的。
方彻沉默了一下，忍不住有一种大为赞同的感觉。
“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唯我正教出现了，然后一切就变了。不再是正邪之争，而是生死之战。”
这么一想，方彻顿时心安理得。
印神宫是脑子坏了吗？
我只是一个武宗而已啊，虽然是先天大宗师，但是这个‘大宗师’这几个字，是因人而异的。
“继续练！还不回屋去努力！”
更像是人类与狼群，与野兽交战；所谓的怜悯、善良、忠诚，负责……等所有的美德，都无法用在他们身上。
“气死了！”
“不用你操心，更不用你明白！你听木供奉指派立功就好。”
找书，看感悟，看武技，然后听神老头聊之前的江湖事。
他每隔两三天，就来一次。
方彻点点头：“你能帮助敌人把我拖住，或者做别人的人质来要挟我。”
这么算的话，自己的进度的确不快。
一甩袖子，进了书房。
方彻拎着一坛酒，去了典籍楼。
“而是，天堂与地狱，生存和死亡的对立。”
“是，教主。但还是有些感觉可惜。”
咦？
方彻这句话‘你看我，在收留你的时候才武士，现在我都先天大宗师了。你的进度要对标我嘛。’
冰上雪伸出手，缓缓抚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方彻，我们希望你未来平平安安的，或者好好的工作，或者好好地生活，或者攀登武道，或者在战场战斗……”
而他的表忠心绝对不会影响这个分舵被放弃的结局。
“以后学分多了，修为高了，要想办法进入典籍室的秘籍室，哪怕现在还用不到，也要兑换几门高深武学，先记牢，习练，以便于将来凝势。这一步，看似慢，不如用学分提升修为，但是从长远来看，却是宁可暂时放缓修为提升，也要提前拿到能凝势之高阶功法。”
看完之后，不由吃了一惊。
回到自己房间，却是心头一动。
“在久远的过去，就算是再恶贯满盈，也没有屠杀无辜为乐的，那是正邪两道共同的江湖大忌。”
档案销毁，总部重建。
“唯我正教在我们这么多年的研究下来，他们……”
“怎么？突破了？”
印神宫回了一个字。
印神宫看着回复，自己在书房中忍不住的笑骂：“小兔崽子！小崽子！特么的，居然敢跟我逗咳嗽了！奶奶滴，难道真将老子当成了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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