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彻拎着两坛酒和几个菜前来。
如今有了不懂的地方，自然要找老头儿解解惑。
方彻淡淡道：“不到生死不信义，未曾沧海莫谈情。”
这真是说都没法说的。
莫敢云：“？？”
之前每次去，都看到那老头抱着一本书在看，不管多么偏门冷僻的书都看，毕竟这辈子也只能看书了。
“晚上呢？”
老头儿看着十个菜，有些纳闷，心头还有暖流涌动。
突然感觉，自己对方彻，似乎还不了解。
但是却留下了一个疑案。
虽然有时候，也难受，也失落，也有怨怼。
他知道自己心气很高，眼光也很高。有几个能被他看在眼里的，秋云上，谢恭平，方彻，丁孑然。
方彻很是满意，现在已经是武宗四品，而且压的极为瓷实。
似乎完全不能接受。
“立即调查万家！”
每一次都是坚定的回答：会！
还是那句话，那是一心教的标志。
双手捧起，躬身放到老头儿面前。
其中方彻排在最前，丁孑然排名第二；但是这两个人，很明显都拒绝了未来组队的打算。
“噤声，什么万师姐？那是一心教的奸细！”
所有新生里面，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只能靠时间和事情来磨。
有心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要去找表哥。”
当时正吃着饭，含着一口饭当场就愣住了。
有求于人，自然不能空手去。
方彻很激动。
人家同窗四年多，一起经历多少生死？多少风雨？
立即出去，买了两坛酒，几个菜，就施施然又回了武院，直奔典籍室。
“先吃饭，先喝酒。”
莫敢云自然是个伙伴的苗子。但是现在，一切都言之太早。
<divclass="contentadv">莫敢云还是太年轻了。
这个问题，让众人皱眉。
“想您了，就来坐坐，顺便过来蹭顿饭。”方彻嘿嘿一笑：“今天家里没人做饭。”
为什么他最后的几句话，给自己一种那么浓厚的历尽沧桑的感觉？
在八千新生之中，莫敢云也没看上几个。
方彻已经走进门来，笑嘻嘻的将酒放下。
老头心里无数次的问过自己这句话。
如果万枝梅不是一心教的人，她也看不懂。看不懂，她就不会死。
再后来，随着或者战死，或者调离，老面孔们，也越来越少。
有些菜，比较生僻，而且都是属于那种高阶的固本培元，滋养身体的；正适合自己这种本源破损的人滋养。
方彻正往外走的脚步停住。
方彻站起身，收拾饭盒，收拾完毕，拍了拍莫敢云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是我们才一年级，才刚刚进入武院，现在就谈以后，太早了。”
莫敢云拧起眉头，道：“不到生死不信义，未曾沧海莫谈情。方彻，你对人世间的美好，看的这么悲观吗？”
方彻端起饭汤，一饮而尽，道：“就以汤代酒了，不关你是什么人，毕竟相识一场。祝你黄泉路上，一路顺风。”
老头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又放下。
甚至没让他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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